平阳,南宫府后门内小山丘上的木屋里,一个须发半白的男子坐在轮椅上正气的发抖。
“南宫定康!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我每次都信你!你呢!”男子指着空气骂,好像南宫定康就在他面前。
“你把辰州人杀光,我不在乎!可是,你骗我!你自己说只是借用,借用?借用有这样除根的?!我帮你,一次次帮你!你一次次这样!”男子歇了口气,又骂道:“你根本不会变!从你杀四弟开始,就因为他吵着你睡觉了,你就杀!四弟才两岁!你真以为我们不知道?!南宫定康,你五岁就会杀人!因为你根本不是人!我不在乎,我都不在乎!我恨你骗我!”
男子涨红着脸,有些骂不动了。边上一个年过半百的妇人上前,轻轻替他顺气,小声说:“老爷不要气了,你自己也说,现在三弟当家,南宫家比之前还好了呢……。”
妇人不说还好,说了这句,男子更气,“好!真好!这都是我南宫定安让他的!”
妇人低着头大概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站在南宫定安身边不敢再说什么。
过了半晌,南宫定安冷笑了声,“二房就是些不成气候的,搞了这么多年,越搞南宫定康势力越大,现在全族还有谁能左右他的想法?!”
妇人为南宫定安倒了杯水,小声说:“老爷,大家年纪都大了……。”
南宫定安不接,只是死死盯着窗外,表情越来越狠,“南宫璞。”他突然说了这个名字后,大笑起来,“我倒要看看,他这个儿子有没他的魄力。哈哈哈,南宫定康,你毁了我、毁了辰州的山村、毁了庐阳散仙都没关系,我可以毁了南宫氏、毁了平阳!来啊,我们试试!”
说完,南宫定安的大笑声透过木屋、穿过小山丘,在夜空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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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南宫府中,这几日确实相当忙。正值季末,南宫璞定下的各堂议事的日子。但到了日子南宫璞还在南海,于是本不插手此项事务的南宫定康,在外书房替他会见各堂堂主。见南宫瑾回来,也只是草草问了问辰州之事,就让他先休息。
这让回到平阳的南宫瑾,无所事事起来。偏偏家中客多,连女眷都忙的脚不点地的准备各项事务。
要不是被周棠抱怨了句‘如果有个二少夫人帮忙,大家也不会这么忙。’,南宫瑾绝对想不到偷偷去约张家小姐,更没想到的是,张小姐居然还偷偷赴了约,头上戴着南宫瑾送的珊瑚簪子。
虽然二人没约多久,见面也没太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