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现在下落不明。”
南宫璞说完,喝了口茶,屋里一片沉默。
过了很久周棠开口,这次却不是生气的语气,“第二件事是第一件事的原因?”
“没这么说,但董家好像就是这个意思。”南宫璞答道。
周棠继续问:“第二件事中,南海知府手中是不是有证据?如果有证据,为什么不直接拘了徐葆深,却要走私下的关系?还有,这事这么隐秘,董家怎么知道?另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让此女失踪?这样也不会发生海船出海遇难的事。”
南宫璞答:“我也问了类似问题。董家的意思是,这些在南海都不是秘密,是那位幕僚有次喝醉自己说出来的。据说,正因为此,南海派其他两姓长老才有了查帐之心。”
周棠点头,问:“你是想弄掉徐葆深的掌门之位,再逼姚家不得不退婚?”
“现在,逼宫的是另两家长老,但徐掌门死撑到底,拒不交出掌门之位。目前看来应该是胶着住了,谁都奈何不了谁。毕竟我也没见到韩氏一支的弟子,没听到徐葆深的说法。”南宫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