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道中,付青双正用力辦着铁栅栏。突然,‘嘣’有人随着猛冲的水流撞到他身上,付青双跟着狠狠撞上了铁栅栏。来人似乎水性不佳,可是水道里充满湍急的池水,完全没呼吸的空间。
付青双急起来,开始憋不住气。后面的人到了,但是却被这道铁栅栏阻断了生路。后悔自己当年为什么不肯练那个所谓的龟息功。
又有一个人冲来,付青双再次撞到铁杆上,身后那人像是在做垂死挣扎,双手无意识的一把抓住付青双的头发狠拽,付青双吃痛,又喝了口水。这是要和阿璞一起死在水道里?小琬还在等,没人知道他们在地道,伯母应该能带大家出来吧?
付青双用手肘狠狠向后撞了一下,身后的那人抽了抽不动了。顾不得那人的情况,继续奋力辦着铁杆。不能死在这里!不能!
突然一个机灵,不对!当年他们就是从这里进的水道,是阿璞打开了这扇铁栅栏。有锁!如果没记错,那把锁藏在边上一根空心栏杆里。
付青双极速行动起来,身后一个接一个的人撞上来。水的冲力再加人的重量,已让他贴在铁栅栏上。
锁!锁!藏着锁的活扣锈住了,怎么也辦不开。付青双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迷糊中,有水疯狂涌入他口鼻。不成!一定要坚持住!水道里,付青双强迫自己用尽全力狠狠一拳砸向那个活扣,手指关节一阵巨痛。活扣动了!使劲一按,露出一把小锁。
不到片刻,随着水道内喷涌而出的池水,冲出了二十多人。只不过,还有意识的除了南宫璞外,只剩三、四个。
南宫璞大急,一个个将人拉上岸。好在清醒的都是清风堂众,各人不顾一切救治溺水众人。
半晌,付青双终于吐出好几口水,一睁眼就见到浑身滴着水的南宫璞,已经急到慌神的脸。笑起来,半埋怨半自夸的说:“你该提醒我那把锁的事,幸亏我聪明。”
“你还说!谁知道你会忘记?!唉……,真是被你害死了。”南宫璞抹了把脸,刚才真以为付青双就这么……,幸好!南宫璞眼睛酸酸的,却是微微一笑,“行了,你再躺会。我去看看别人。”
二十多人出这个水道,但还是有二人没救过来。南宫璞有些自责,若是自己先走,应该就不会有这种事。
河滩上湿漉漉的人,迎着细雨冷风,冻的发抖。付青双担心会遇到鞑靼军,不敢久呆,催促着南宫璞走人。一行人相互搀扶着,向南而行。
“去哪?”付青双几步走到南宫璞身边,轻声问。不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