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正半开玩笑的说。
南宫瑾笑了笑,“今年祥记还不如彭大哥的船厂,那一成的收益给你留着。”
凌正笑起来,拿起茶杯,“曾一本突然打了南海,这次南海损失大了。”
“什么时候?”南宫瑾奇道,走的时候南海还是一片风平浪静。
“你前脚刚走,他就动手了。”凌正笑问:“他不会是故意等你走吧?”
“这几天,我要跟冯姐去见些人。”南宫瑾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另启了一个话题。
“见谁?”
南宫瑾笑道:“你觉得谁手上有很便宜的海船?比如,一、二万能买十艘的那种。”
“海盗?”
南宫瑾摊摊手,“她没说。”
凌正看着他,叹气,“大老板,你早该来了。我花了二年的时间,都没能让她带我去见过任何人。”
“那些人在哪里,你不是早就知道?”南宫瑾问。
凌正喝了口茶,“分的太散,打了一个,其它全跑。所以,你想想能不能有办法让他们聚拢,来个一网打尽。”
“四海大会?”南宫瑾问。这就是还要为四海大会做说客?
“随便什么名头,只要能聚拢所有人。这事上,要我做什么你直说,我全力配合。”凌正严肃的说:“四海大会,我努力过,不过响应的人不会多。”
南宫瑾笑起来,“八字还没一撇,也不要抱太大希望。目前为止,我也只是在花船上见了曾一本一面而已。”
凌正点头,疑惑的问道:“曾一本这里,我安排的人还没得到他信任,起不了什么作用。之前,他一直都放过南海城,你可知他这次为了什么?”
“报复?”南宫瑾猜。
“你知道?”要说曾一本突然动南海的原因,凌正还真不知道。不过随口一问,没想到南宫瑾真会知道些什么。
“之前,南海派的韩翠萍砸了他停在南海的商船。虽然,那些商船也是靠南海派才拿到手的。”南宫瑾解释。
“南海派?”凌正看着南宫瑾,笑道:“不会正好是你挑的事吧?”
“不能这么说,祥记也有损失,原本谈好的十艘船,我只开回来三艘。”南宫瑾想到扔了这些钱,能逼出这门婚事,好像也很划算。于是,又笑起来。
凌正听他说完,一幅了然的样子,点点头,“行吧。这段时间我都会留在祥记,钱大人好像也没回京,有事大家随时商量。”
“但泉州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