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冯茉儿问。
“这句该我问你。”南宫瑾微笑道。
冯茉儿看着他,“你要成亲了,大家也算是朋友一场,喝杯喜酒,就此结束。”
南宫瑾叹口气,“我有对不起你吗?还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对不起你朋友?”
“你没吗?”冯茉儿摇头,“南海的一切,你就是故意挑曾一本打南海派。为什么?为他加道罪证,好让水师出兵收拾他?”
“他是海盗,还需要我故意给他加什么罪证?大明水师与海盗之间本就对立,这不用我挑拨。要说有目的,我也只想南海派难过而已。”
“真的?”被他这么一说,冯茉儿并没那么肯定了。
“唉……”南宫瑾长叹一声,“你到底仔细看过这份东西没?”
冯茉儿不答。
南宫瑾苦笑,“你们的情报非常准确,与我在衙门里的留档一模一样。虽然我现在还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但我的任务在北面,不在大明。现在,被停职是真的,因为暴露了。只是没想到,连南面都知道。看来,这差事真不用做了。”
冯茉儿仍不出声,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南宫瑾柔声道:“冯姐,家里把湖广的生意给了我,前些日子,我刚设了一个荆商堂,这样义父这里的事就更多了。他年事已高,很多事,其实我也不想他太辛苦。但我又经常不在中原,以后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想,如果可以,你能不能来湖广帮帮我?”
冯茉儿抬头看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南宫瑾笑了笑,“赚钱。那份差,现在我是想做也没办法了。不过对我来说,国事、家事本就是不相干的两件事,我从不混为一谈。明天我就成亲了,之后最重要的事是赚钱养家。但,若是需要我再去北面,我也会走。”
“因为,如果没我们,大明会有更多的人流离失所、有更多的百姓、将士死于战事。我见过太多的死人、死城,每每见到这种绝望,我就庆幸自己并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冯姐,我希望天下人每天睁开眼,想的是今天是吃饭还是吃面,而不是晚上闭上眼的时候,担心明天还能不能活着。你能理解我吗?”
过了很久,冯茉儿淡淡一笑,“我不是圣人,我只希望朋友不会背叛。”
“于我朋友是一辈子的事,不过现在对冯姐而言,就是赌了。但不管把注下在哪里,既然来了平阳,我只希望冯姐不要再回泉州了。当然,如果喝了这杯喜酒,还能再喝我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