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已经到了贺府,顾既明率先走出了轿子,然后又将上身重新钻进了轿中,江采苓似乎明白顾既明要做什么,就在惊愕的时候,顾既明一只手握着她的腰间,另一只手举起她的膝盖窝,将她打横抱出了轿中。
“你放我下来!”江采苓想要挣脱,顾既明怕她牵扯到伤口,顺手点了她的穴位,让她不再乱动。
江采苓没有想到顾既明竟然还有如此的一面,就在她尴尬的时候,发现整个贺氏的人竟然都在。
“翎儿!”贺鸣山和孟云见到轿子的时候就站了出来,见到顾既明怀中的女子双腮微微陷下去,脸色十分苍白,这还是他们的娇娇女翎儿吗?
孟云的眼泪瞬时间就留了下来。
“孟夫人,翎儿受了伤,我先送她回房间。”
孟云心一揪,连忙走在前面带路。贺鸣山紧紧跟在后面,听到女儿受了伤,向来温润的脸上也出现了愤怒神色,“曹轲这狗官,竟然暴行逼供!真当我贺鸣山是软柿子好拿捏的吗!”
族长不赞同地开口,“鸣山慎言。”
“我女儿落得如此模样,狗屁慎言。”贺鸣山也没再搭理族长和一干人等,连忙跟了上去。
毕竟是女子闺房,贺鸣山、孟云和顾既明进去之后,其他人都在院子里等着。
江采苓感受着众人的视线,干涸的唇角咧出一抹笑意,“父亲,母亲,我没事的,郎中这几日卧床休息就好,不用担心。”
“什么不用担心,你什么时候遭过这样的罪!”孟云此时止住了泪水,眼眶泛红,拉着江采苓的手有些激动地开口。
“母亲,我真的没有事情。”江采苓心中说不出来是感动还是心酸,“今日多亏了顾相相救,顾相刚从凉州回来,风尘仆仆,一定舟车劳顿,还是请顾相回府休息吧。”
经过江采苓这里一提,夫妻二人才注意到顾既明。
顾既明将郎中开好的药交给了贺鸣山,看了一眼江采苓之后就告辞离去,贺鸣山起身相送。
房间中只剩下了母女二人,孟云瞧着刚才顾既明的神色,眼中明显流露着担心,又联想到上次那个眉眼清冷的男子,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了这代表着什么。
“母亲,是你们通知他的吗?”她不知道顾既明身在凉州如何知道洛阳事情。
“是宗耀,那个孩子不知怎么转了性,对你这件事十分担心,于是亲自快马加鞭去了凉州,正巧路上遇到了顾相。”
江采苓了然地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