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贺翎儿的侍女白荷!”
白荷此时肚子依旧不舒服,施礼的时候身子软绵绵的,眉间不禁形成一个川字,江采苓担忧地看着白荷,担心她的状况会不会被人说是殿前失仪,惹了惩罚。
郭昂细打量着,看白荷唇色泛白,脸色无血,口气不禁有所缓和,“白荷,你今日做了什么事情给朕一一道来!”
白荷跪在地上,紧张地说道,“回圣上,白荷从昨天开始肚子十分不舒服,所以今日我们姑娘去相府和公主切磋的时候奴婢并没有跟去。”
“就是她!圣上,就是这个女的,今天早上的时候故意撞了小的的车,在场的人都认得!”朱三在白荷说话的时候就开始打量,看到了白荷脖子上的痣之后立刻喊道,也忘了礼数,没等郭昂发话就站了起立。
“放肆!”曹轲喝了朱三一声,见郭昂没有不悦,才恭敬地面向郭昂说道,“微臣整理了前因后果,贺姑娘因为对自己的厨艺没有自信,知道相府当日必定会准备新鲜的食材,便故意让自己的丫鬟和朱三发生口角耽误时间,利用这段时间来谋杀赫佳公主!贺翎儿作为主谋,白荷作为帮凶,二人因为一已私利,竟然公然谋害公主,危害国家之安定,按照律例应该凌迟处死!”
“我没有!”听到凌迟二字,白荷整个人都愣在原地,冷汗布满额头沾湿了碎发,无助地看向江采苓的眼睛中含着泪水。
江采苓明显感觉出来这次事情是冲着她来的,白荷是无辜的,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白荷冤死。
投以安抚的眼神后,江采苓对着郭昂的方向磕了三次,次次用尽全力,额头上留下了斑斑血迹,顺着额头留了下来,再次抬眸时,眸中满是坚定的神色。
“若是民女一死可以让大周和南诏百年无争,那民女甘愿一死,但若是民女之死保护了这件事真正的幕后真凶,让其更加猖狂,不知道下次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危害大周,那民女就算死,也要在死之前帮圣上查明真凶!”
“贺姑娘还真是能言善辩!”曹轲冷笑一声,“也不知道贺鸣山知道自己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情,会是怎样的恼羞成怒?亦或是,你们一家根本就是同谋!”
“曹大人,民女知道你因为你侄子的死而针对我,可是曹大人,你侄子的死和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就算他强逼我画押并且私自设立刑堂,民女也没有伤他一点!”
“你!”
曹轲一时间哑口无言。
江采苓抓准时机,对郭昂和赫连王子说道,“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