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个呼吸,对于江采苓来说就是吹来不散的那阵风。
为了防止自己被烧成焦黑色的干尸,江采苓甩开了顾既明的手就匆匆撩帘子走出。
如今还是捉拿真凶要紧,江采苓甩甩头,将心中的念头都压了下去,朱三因为有作伪证的嫌疑,所以被关押在大理寺的地牢。
江采苓匆匆地赶到大理寺,经过牢头的带领终于将曹轲的证人朱三带来。
只因此案甚是特殊,江采苓也得有诏令才得以审讯朱三、
监牢的环境相当之恶劣,看得出事先有人清扫过,但是依旧充斥着潮湿的霉味已经各种混在一起的臭味。
只见朱三此刻浑身邋遢,蓬头垢面,如同街边的小乞丐。江采苓正经危坐,冷眼看向朱三,这份气势,倒是叫人感到畏惧。她问道:“你昨日说,可是这位姑娘撞得你?”
朱三抬头看向白荷,言辞激愤:“就是你,就是你这丫头想要讹我的钱!”
白荷向江采苓身后一躲,眼中含泪,委屈巴巴的说道:
“姑娘,我昨日做了什么你可是知晓的。”
这白荷她自然是信的,但若是这朱三收人好处作伪证如何?
江采苓抬眉,不紧不慢的问:“你是如何知晓是眼前的姑娘的?”
朱三冷笑:“贺姑娘若是不信,不如看看你家丫鬟脖子上是否有一点痣!”
闻言,江采苓皱眉。
一旁白荷扑倒在地,哭道:
“姑娘,你可要信我,我断然不会做这没脑子的事。”
对,白荷的后劲确实有一块痣。她轻敲桌面,示意旁人将白荷扶起。
“白荷,我是信你的,要相信清者自清,你我没做的事就是没做,现下你先出去等我。”待白荷出去后又将头转向朱三,“你可知,根据律法,做伪证之人,其罪……”
江采苓顿了顿:“可诛,事关国家者,诛九族!”
朱三顿时一愣,不由得冷汗淋漓,他颤抖的说道:“姑娘,我身为一卖菜的菜农,做何事也不可能做伪证,我家虽说贫苦,可却也未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向来眼力劲儿比较好,昨日我看的清清楚楚,那姑娘同姑娘侍女一模一样,尤其是脖子那处的痣!”
见朱三模样诚恳,倒不是骗人,尤其是白荷那颗痣,是确确实实的存在,自己没做过杀害赫佳的动机,更何况白荷昨日全身绵软乏力,怎可能爬上摘星楼,将一个完全可以放到她自己的公主推下楼?
“光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