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开口,“都是臣妾不好,子仪和清城母妃都早早地去了,臣妾理应照顾教养他们。”
“你不用替他们说话,幸好这次死者不过就是平民罢了,可是若是来使死在朕的国土中,只怕其他四国会借此闹事,举兵来犯!”
很显然,经过楚后的“好言相劝”,楚皇更加火大,半长不长的黑须都被气得立了起来。
话音落地,江采苓感觉到手心下苏清城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不禁闪过了一丝恻隐之心。
等再次抬起头,脸上又恢复了身为云阳时候的高傲跋扈,缓缓低起头,红唇轻扬开口说道,“陛下可允许云阳斗胆一问?若是云阳问的不好,自愿领与两位殿下相同的责罚。”
楚皇眉毛一挑,“你有何话说!”
“不瞒陛下,云阳自小就十分喜欢看市井流传的有关杀人案戏本,驿馆的案子云阳也是略有耳闻,十分有兴趣,而且还在现场查看过。这个凶手可谓是心思谨慎,在现场几乎没有留下让任何的蛛丝马迹,还请太子殿下明示,你说郑屠夫就是杀害驿馆两个人的凶手,那么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情仇,为什么要害死他们,在重兵把守的驿馆中他又是如何行凶的呢?”
话说到最后,江采苓抬眸看向栾温之,幽幽开口,“云阳好奇心实在太重,还请太子殿下赐教,满足云阳这一小小要求。”
栾温之依旧是面带笑容,解释了一番。无非就是郑屠夫利用运送猪肉的车将第一个死者扔在了驿站仓库,然后因为第二个住客目睹了这场杀人案,郑屠户就装作伙计的样子潜入了梅字号房间杀死了他。
江采苓噗嗤一笑,引来大殿之上所有人的视线,走到郑屠户面前,俯身笑道,“你倒是厉害,能在重重重兵严守的地方来如自如,死了真真可惜。不如你重新演示一番,要是真的如你所言一样能成功抽身萧然离去,那就是一个难得的奇才,在军营中多教出来一些如你一般的士兵,届时取敌人的首级岂不是如探囊取物一般轻松了!”
栾子仪皱眉出声道,“此事关乎人命,岂容你在这里胡闹!”
“陛下,此人若真怀有奇才,您能重用他不禁对我楚国运有助,而且必定会成为诗书上的一段佳话。可您若是觉得云阳说的不对,那就当是云阳多言了,还请陛下惩罚!”说着江采苓就重新跪在地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楚皇沉思了一会,忽然点头,“这倒是是个办法,郑屠户,朕就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你真有这本领,朕不禁饶你不死还会封你作为将军,专门负责训练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