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黑了下来。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是八路,信仰的是共产主义,怎么可能做你们的官儿?”江天道嘲讽道。
“你!”何子君愤怒至极:“那为什么把房契和银票揣起来?”
江天道哈哈一笑:“我又不傻,况且房契和银票又没有错,你又没说不能要。”
“混蛋!”何子君有种被愚弄的感觉,这家伙简直就是把自己当傻子玩啊!哪有这样的,拿了老娘的钱,却不做老娘的事,你以为老娘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那可是戴老板和委员长的钱,你就这么吃了老娘怎么跟他们交代?
何子君顿时恼怒无比,越看江天道越觉得像无赖,忍不住抬起手就一巴掌抽了过去。
但她愤怒之下忘了自己和江天道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她这一耳光只是自取其辱,根本没抽到江天道脸上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你,混蛋,放开我!”何子君脸色涨红,恼怒的骂着,努力的挣扎着,用另一只手去掰江天道的手。
但根本无济于事,江天道用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臂,然后身子往跟前靠拢说:“何科长,我劝你们还是收了这个心思的好,我江某人这辈子是不可能上你们那条船的。”
“为什么?”何子君看他说的这么决断,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江天道心想,我能告诉你你们马上既要逃亡到海峡那边了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又说了一句:“没有什么为什么,信仰不同。”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又说:“而且我还想劝一下何科长,如果有可能的话,你倒是应该弃暗投明,我想我们八路军也是欢迎你这样的人才的。”
“做梦!”何子君同样坚决。
“嗯,我看也是,咱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江天道一笑:“也不该在一个房间里。”
说着走到门口拉开了门:“是你出去还是我出去?”
“你……”何子君快要气晕了,自己下了这么大的本钱,原本以为可以很轻松的“招安”江天道。
可是没想到,这家伙把招安的财物收了,把“圣旨”却给撕了。
你让我回去怎么交待?
说你不肯投明?
那你把钱和房子还给老娘啊?
你让我回去说你把钱吃了,把委任状撕了?
有人信吗?
看着江天道那张得意地连,何子君气的胸都要炸了。
还有这么无耻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