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江天道根本没有心情和她喝酒,何子君也不气馁,干脆自己一个人自酌自饮。
“我说你不用这么瞪着我,我知道拉你做挡箭牌是我不对,不过我也没办法啊,谁让鬼子追的紧呢。再说了,老王既然说了,那就肯定能找到你那相好的,到时候我当面向她道歉总行了吧?”
何子君一边喝着酒,一边满不在乎的说。
“那还是算了吧,让你去解释还不得越解释越乱?”江天道可明白这个道理,有些事情,特别是吃醋这种事,千万不能让女人们掺和的,只会越来越乱。
“哈哈,你倒聪明。”何子君自然明白他担心的,一笑,问道:“对了,你不在山西打鬼子,带着相好的跑武汉来干什么?”
说着把脖子往前伸了伸,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低声说:“是不是拐了人家的女人,在八路那边呆不下了,所以偷着私奔出来了?”
说着也不等江天道肯定,就说:“正好,他们那边待不下去就来我这里,上次不是还给你准备了一个宅子吗?就让你这相好的住进去。”
江天道听不下去了,夹起一只鸡爪子就塞到了她嘴里:“行了,吃你的鸡爪子吧。”
说着岔开话题:“你呢?何科长平日里不是很威风的吗?到哪里都有通行证什么的,怎么这次这么狼狈,居然让鬼子给盯上了?”
何子君气恼的把嘴里油腻腻的鸡爪子吐到了地上,用手帕恨恨的擦了擦嘴:“哼!还不是都是因为你们!”
江天道一皱眉:“我们?你被鬼子抓关我们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们的事?还不是你们八路那边出了叛徒,在日本人那边告了密,才让我这么狼狈!”何子君恨恨的说着,一双杏目还瞪了江天道一眼。
好像出卖她的是江天道一样。
江天道越发困惑了:“你越说越玄乎了,我们八路出了叛徒,怎么会让你这么狼狈,不应该是让我们这边被动吗?”
何子君没好气的说:“那家伙是你们共党在临汾的一个地下党,之前和我有过合作的,这一投降不要紧,正好姑奶奶我去了临汾,结果被撞了个正着,那家伙本来是带着鬼子去抓你们的地下党的,结果看到了我,就向鬼子告了密,弄得姑奶奶我狼狈不堪,一直从临汾逃到这里。”
江天道听了眉头紧锁:“这家伙叫什么名字?”
“韩喜发,说了你也不知道,他这种级别的地下党,恐怕只有一条线联系,别说你,就连你们团长也不可能认识的。”何子君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