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一如往常地敷衍着。
工作推不开来落实不下去,还有一个最为关键的原因,是乡长阿地力从中作梗,对各村落实种瓜只是让支部书记自己看着办。
阿地力之所以软抵抗,是因为吃过亏,有一年老百姓在**的组织下种的土豆卖不掉,老百姓就和他闹个没完,路上堵他的车,家里堵他的门,搞得他当了一个月的土豆推销员。
推销不掉的土豆阿地力干脆自己掏钱买下送给亲戚朋友,送不了的留下自己吃。自那以后,阿地力再也不想见到土豆兄弟了,见了就想吐,巴扎上看到土豆摊子都要绕道走。更为可气的是,他还被百姓扣了个‘土豆乡长’的帽子。
不管怎么做工作,大家还是软抵抗,工作一时难以推进,阻力山大。现在是冬季,正是准备农资的时候,如果农民不计划好明年的农资,将会耽误农时。
闵浩然着急了,将乡长阿地力和英尔古丽、乡党委委员、阿不都热合曼及合作社的几个人召集起来研究对策。
“前几年乡里让农民种这个种那个,没一个有收益的,伤到农民心了。这次一下种这么多瓜,农民心里不踏实。”英尔古丽说出了群众的心声。
“群众最怕的是什么,怕的是雷声大雨点小,怕的是我们失信于他们。以前小打小闹,损失点也没什么,可这次要干,将搭上一家人一年的生活保障,谁不害怕?”阿地力意志消沉地说。
“大家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出面再向信用社贷一笔资金给合作社,让合作社给每户一定保证金,同时与每家每户签订协议,保证经济作物的收入不低于棉花种植的收入。”听了阿地力和英尔古丽的话,闵浩然沉思了会,亮出了底牌,他对这个市场有充足信心。
“我不同意。这个风险太大,万一失败,我们无法向广大群众、向党组织交代。”阿地力呼地站了起来发表自己的意见。听到要签保证书,他可不干,因为保证书上会盖**大印,乡**他是第一责任人。
“再说,我这个“土豆乡长“的帽子还没摘掉呢,失败了,百姓再给我扣个“傻瓜乡长“的帽子,那我的脑瓜子不得往勾子里(裤裆)夹。“阿地力话粗气也粗地坚决反对,她对百姓送给他的绰号心有余悸。
“阿乡长,我们可以陪时间演戏,但时间不会陪我们演戏。我们是干什么的,不就是为群众着想么,让群众过得好一些么。老百姓面朝黄土背朝天,可一年下来能落个啥。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我们得带着老百姓跑富。我们做个四平八稳的太平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