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老受宠若惊,仿若得到夸奖的是他,连连应道,“大人稍等,我就让炎娘过来给诸位大人请安。”
等炎老兴高采烈的离开了,孔砚就支开了一旁伺候的两个小女孩,他询问的看向项青梧,“项小姐?”
项青梧微微点头,“无人。”
白恪呼出口气,懒散的倒在椅子上,手里攥着几颗花生把玩着,“是福还是祸,是祸躲不过啊,听天由命吧。”
陆言吐了口鱼刺,快活的抖着二郎腿说,“我才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反正现在我不用躺在黑漆漆的山洞里,不用时刻提防着野兽袭击,还能有口热饭热菜吃,就算是阴谋老子我也认了!”
孔砚沉思说,“不出意外他们应该是对我们有所求,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不过这段时间大家还是不要分散为好。”话说着,孔砚询问一侧的项青梧,“项小姐,既然来了这里,不如让我给你看看伤吧?”
项青梧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豁然起身,“不必。”
眼看项青梧要离开,续林急了,忙不迭的追了上去。
“把人算计的死死的,如今倒是会献殷勤了。”陆言嬉皮笑脸讽刺说。
孔砚无奈的叹息,“情势所迫,非我所愿。”
陆言冷嗤一声,“你们读书人就是虚伪。”
“闭嘴,就你话多!”白恪朝着陆言扔了一颗花生,陆言仰头一口接住,喜滋滋说,“好吃。”
焱村是位于群山之下的一个古老的小村落,村里人的穿着既不是项青梧这样的古装,也不是陆言白恪他们那样的现代装,而是类似于一种华夏的少数民族装扮,他们不论男女皆是披发,身上穿着直筒的简易布衣,布衣色彩丰富,肩膀的位置挂有红色的流苏,两条胳膊和大腿均裸露在外面,手腕和脚踝都套着一种红色的玉石,像是某种特别的装饰。
见到项青梧和续林出来,外面围观的人们都激动地连声喊着“大人。”他们眼中的炙热和喜悦丝毫不带有任何的欺骗性,那突如其来的崇拜仿佛与生俱来。
“两位大人怎么出来了,可是饭菜不合大人的胃口?”炎老领着一个年轻的女子急匆匆走了过来,惶恐极了。
续林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待遇,炎老惶恐,他更是不安,下意识躲到项青梧的身后。
项青梧暗暗吸了口气,随即笑说,“并无此事,我是因为屋里那两人吵闹的厉害,所以出来安静一下。”话罢,她将目光看向炎老身后的那个女子,温和说,“这位就是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