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脑门上穿孔崩出。
丧尸停止了狂躁,脑袋沉下来。米勒喘着粗气,把丧尸的尸体给用力推到一边。
他躺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胸膛,短暂的冷静之后才知道自己还活着。
“你还好吧,莱德逊?”克莱斯特蹲下身子,把手电筒光往他腿上照。
“我没事啦。”米勒回应他。
“刚才太悬啦,我真以为我错杀了,你知道吗?抱歉,兄弟……”昆杰斯脸色苍白的走过来,他给米勒一个手拉,拉米勒站起来。
“没关系,我一直都相信营长的枪法,刚才你救了我一命哩。”
米勒差点没站起来,他被刚才子弹的“嗖”声给吓得没回过神,腿还在哆嗦着。
昆杰斯脸上负疚的笑了笑。
“救命,救命……咳咳……”
草丛里,传来謊年微弱的呼救声。在地上才趴了短短几分钟,他的腿和手指就被冻僵。
涞米平原的夜晚实在是太冷了。
众人忽想起事似的齐扭头往一侧草丛看,声音很实响,呼救人大概就在附近。
很快,昆杰斯就注意到了草丛边压着的一团花花绿绿的东西,像是鞋子。
他锁紧眉头,指了指那个地方,并让持着手电筒的克莱斯特往那儿一照,走过去扑开那边的草丛一瞧。
惊现,地上躺着的那个就是呼救的人:謊年。
“找到他啦,还活着呢!”昆杰斯惊喜又惊讶的回头告诉两人,然后回过头来看这个打扮夸张靓丽的男人。
謊年看起来很痛苦。他这张青俊的脸,腮边一道草割的红印,怎么看都像个20岁刚出头的小伙子。
“算这小子命大。”克莱斯特把手搭在米勒的肩膀上,朝謊年说。
謊年在昏蒙的意识中听到几人的谈话笑声,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袋变的沉甸甸的。
有一次他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被人给背着走。他听到谈话声:
“这是个野小子吧?”
“不管怎么说,咱都不能把他扔了,太可怜啦。”
“营长,这小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正了八经的人。你看他这发型?啊?还穿的花里胡哨的,这打扮不就是那个叫什么……二流子吗?啊?”
“诶,话不能这么说……”
他们还说了些什么,謊年已经想不起来了。他趴在背着他往回赶的昆杰斯后背上,被风刺的头晕、头沉、胃里还犯恶心。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