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堵住,宫土用人从没有听过的悲伤声音轻轻问道。
“……”我李再次转动脑袋,看着宫土的侧脸庞,并不能猜透出他到底是在担心什么。于是艰难地说道:“大概是要关到等那个女的过来,你怎么了?”
“我女朋友联系不上我,她现在肯定会担心死。”努力咽回悲伤的泪水,用着尽量能听清楚的、不含糊的声音解释。
“女朋友?那是什么意思……”我李疑惑地眯着眼缝,看着他问。
“就是指一个人的伴侣――她是我最牵挂的人,也是要陪我到老的人。”宫土先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心里面忐忑不安地深想:难道大叔连这个都不知道的吗?
“哦,原来如此。”我李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装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其实他根本什么也没有听明白。他和他,完全不是一种思想阶级,也完全不是同一物种进化后的演变。
差别太大了,大到离谱。
“呼――”宫土抬起脑袋,望向头顶那扇昏暗的灯光,双眼上面泪汪汪的。就这么闲坐着,实际上是想换种方式平定情绪。
氛围变得有些安然,让人不知不觉涌上昏昏睡意。
“大叔,我能再问你几个问题吗?”似乎是对在车上时的谈话意犹未尽,宫土尝试着转移注意力,提起兴致地转头看向我李大叔。
“嗯,你问吧。”我李用着杂嗡嗡的男低音肯定他。
“我一直很好奇,您到底是谁?”宫土声音软弱地提问到。
“说不上来,不过只是想单纯地干掉那只堕灵体,完成某个人类的遗嘱罢了。”我李黯淡无神的双眼里,突然闪烁起耀眼光芒。
“不会吧,您为什么总要说‘人类’?”宫土被他说的话吓到,样子有些慌神。尽管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可心底却仿佛被人扎了死结一样,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纤诗此时担心恐极的缭乱影子。
回想当初:
那个双眼已经看不见了的、奄奄一息即将要死去的人类,用着既可怜又酸楚的声音央求:“拜,托,你……用……用,腰,带,和,晶,石……”
“……”
哧啦!
电火花突然炸闪在悬空实验台上方的电线,火花如秋风扫落叶般摇摇飘落到地上。
“一,定……要,打,败,堕,灵,体,不,然,它,会……会,会――呜!”
嗒……
会什么?
艰难的说话声音吐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