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把含着棉絮的贴纸粘到针管旁边的样子,他听到自己的胸膛再次扑通地跳响一下。
“对了夅一哥,你这个该不会是被那种怪物给……”丽奈把剩下的东西收拾回托盘,故意启齿猜疑地问他一句。
“嘘――”靳夅一猛不丁地被吓了一条,激灵打在背脊,急忙阻止她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啊?”丽奈猛地意识到后果的严重,快速捂脸表示配合。尽管如此,仍难以掩饰住她嘴唇上流露的清澈笑容。
好在周围几张病床上的病人,还有他们的亲属都没有太在意过来,否则的话靳夅一可能就要暴露身份遭殃了。
他超小声地对丽奈说:“丽奈小姐,你得替我暂时保密,因为这个……额,涉及到的东西太过复杂了。”
“对不起,我知道了。”丽奈半笑着点了点脑袋,说的恳切。她美丽的双眸仿佛和天上的星星一样,闪烁着朦美的光芒。
“对了,我这个要打多久啊?”突然,靳夅一直拐话题地指了指自己头顶的吊瓶问她说。
“3瓶。”丽奈回答的干脆又利落,还用手做出一个“OK”的手势表示“3瓶”。
“啊?啊……”这一瓶就得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也不知道贾凌也那货现在跑哪去了,这对他来就犹如蹲在牢狱中难熬。
“没关系,我可以一直陪护着你呀。”丽奈似乎觉出了靳夅一的意思,语气轻柔地对他说:“或者你有什么需要的话,也可以按床头上的按钮呼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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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楼顶的天台上,两个大男人也不嫌地上凉地就坐下来,从这里可以鸟瞰市中心的繁华广场。
“这里冷吧?嘶……”贾凌也抱着胳膊,问了一下旁边沉默不响的宫土,有意拉起话题。
“你说,还有比这更冷的环境吗?”
宫土仰起脑袋,双眼失神地望着天空那一轮太阳,凝视它不算刺眼的光芒,仿佛有东西在那上面轻轻跃动。手指在低下揉着、折着纤诗的确诊病历单,恨不得把它烧毁掉,上面的信息全都是假的。
“哎,干嘛表现的这么丧气?宫土小兄弟,你……”贾凌也扭头看着他,有些懊恼的急问。双眼里,流露出了一股怜惜之情。
直到嘴唇哆嗦了很久,宫土才努力张开口。他旁若无人般发泄着自己的悲痛,不间歇地淌着伤痛的泪水:
“你说,我本来就是个残疾人,工作什么的哪有顺利过?结果现在倒好了,连自己深爱的女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