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
或许正因为刚才解释过了,倚千人吧嗒了一下嘴唇,接着说:“也就是说从今天,啊不,是从现在开始,我和小梁就是世界树组织的防卫军战士啦。”
不难听出,倚千人的话语里有一种有意无意要拉清立场的意思,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得意好炫耀一番。
风屿苦笑着,眼睛都发亮了。他重新坐回身子,以低音对两人祝贺说:“真是恭喜。”
当然,他刚才的话里也充斥着满满的一股讽刺味道。
可能是觉得实在太多余了,于是梁少時又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对咖啡这种东西结下了不解之缘。
当“空气”必备。17
“那么风屿――”
“啊?”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倚千人压低声音,倒出这次会面的重点。
“这个也要说?”风屿以不容呵斥的语气反问。
倚千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扭头看了一眼梁少時,说:“真担心你会像一场风,到最后来无影去无踪,好歹也是过营地――咱们朋友一场的人。”
“来无影去无踪吗?我就是像风一样行走在各色各域,要去追寻那些……”
“箫先生?”梁少時扬起一道眉,说话使抱起胳膊。
他没有张嘴,而是从嗓子眼处嗯了一声。
“现在,你可以把话摊明白了吧?”
“什么话?”风屿旋即将失去焦距的目光转向倚千人,有点儿不明白他话里的含义。
“那些以前不能说的话。”倚千人的眼神变得像刀子一样锐利,透射着要将他洞穿的目光。
“恕我明讲――现在这时候不能说,以后也更不能说。”风屿的说话速度一度加快。
“真是的,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倚千人神情有些不满地嘟哝,他脸上的满怀期待顿时布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现状,梁少時隐约似乎察觉到空气氛围有点不太对味儿,他出于好意的目的,笑着开始搭话:“诶对了朋友,你的那个女同伴怎么不见了?”
“没有什么同伴,就我一个人。”风屿迅速瞪他一眼,神情有些激动。
“啊……”显然,梁少時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愚笨意思。
这时候,倚千人窃窃地朝梁少時使了个眼色,眼神暗含深意。
梁少時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