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别看我年轻,却不识字啊!”
“难怪哦,”老头儿被竹筏上面飘过来的臭味呛得把脸歪到了一边,紧忙对秦怀亮说道:“孩子,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女孩子得的病,必定是传染性极强的‘阎王愁’。得了这病的人,势必全身腐烂,皮肤发黑,挨不了多少日子,人就完了,而且此病的传染性极强,普通人最好不要近前,沾上死,碰上亡啊!”
秦怀亮听得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问那老头儿:“老大爷,你说这人死了没死?”
老人虽然上了年纪,但是眼睛却不花,他瞅瞅那个小小竹筏,见竹筏上有块米糕,掐指一算,说道:“应该还没有断气,得这病的人,一般都会受尽折磨,过十天到半月才死,看那米糕啃剩下的情况,这个女孩子,她应该得这病三到五天了。人魔大战结束后,此病来势汹汹,听说有几个郎中因为冒险去救治,却被感染,先后死去了。孩子,我们俩最好离这个竹筏子远一点儿,你快撑篙渡船吧!”
“不,大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个女孩子还没有断气,我们俩遇见置之不理,是不是太有些残忍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年轻人,可是我们俩一不懂药,二不晓医,贸然上去,可能连小命都搭上了。快点走吧!”
“不,老大爷,今儿这单生意,我不做了,你老请下船吧!”
“唉,年轻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算了,我不过河了!”
老头下了船,摇头晃脑、嘟嘟囔囔的走了。
秦怀亮在自己的小船上等候,见有人路过,他就扯着喉咙高声叫喊:“有谁能治‘阎王愁’这病啊,搭把手啦,救人命,积阴德啊。”
过路人一听到“阎王愁”三个字,更加不敢上前了,一连三天,竟然无人敢到河中摆渡了。
这天,仝庆巡查,幻化成一个手提葫芦的白胡子老头,来到了黄河岸边,瞅了瞅那个竹筏子上面的牌子,捋了捋胡子,拿过一个布条,把葫芦塞子一拔,顿时传来了一阵阵的清香。
葫芦一歪,黄色的东西倒在了布条上,仝庆幻化的白胡子老头儿用布条把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擦了擦。擦完,又把秦怀亮招呼了过来,从葫芦里面,倒出来一些黄色的药水,抹到了秦怀亮的皮肤上。
两个人把那个竹筏子拉近,仝庆幻化的白胡子老头儿一摆手,示意自己先上去。他上去后,前后瞅了瞅,这才招呼着秦怀亮过去。
秦怀亮上了竹筏子,一看躺在竹筏上面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