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多的留些心,把院内的地图画出来,以备我劫舍时用!”
朱奇昌一听,双目发直,怔然了许久,才说道:“大当家的,这样干,恐怕有些不合适吧!”
平安阴冷地笑了笑,说道:“不是为了这个,当初我会拿本钱让你下山去开药店吗?”
朱奇昌顿时间心里明白了,平安的手中,仍然放着那张证据,如果不干,后果不堪设想,不但会毁了自己半世的英名,弄不好,怕是自己再也不能妙手回春、救死扶伤了。万般无奈之下,朱奇昌只好先应允了下来。不想那匪首平安十分的狡诈,当下就让二当家的派遣了一名亲信去到“济民药店”里面充当相公,说是只要有富豪家相请,当晚必须画出地图,交给这位弟兄。
这样一来,朱奇昌就搪塞不过去了,于是,每当有富豪家里请医出诊,回来后必得要交出地图一张。
为此,朱奇昌就有了一块心病,他每次出诊,双目老在人家的庭院里转来转去,只顾想着那张地图应该如何勾勒?却是分散了医治病人的精力。慢慢地,朱奇昌的名声,就给低落了下去。
后来,浑垣县城中的几家富豪家中连连遭劫,朱奇昌的心中,很是不安。他像犯了弥天大罪,给人看病显得双目游离,如鼠出洞。
一日,匪首平安染疾,又请朱奇昌上山去医治。朱奇昌想了想,就带上了当初让他扬名的那个药罐儿。
到了匪巢,朱奇昌见匪首平安已经病卧在床,关切地问道:“大当家的,你病成了这样,怎么不早点让人下山通知我上山啊?”
平安望了朱奇昌一眼,痛苦地说道:“我这次得病,来得急,也不知道得的是什么病?我只觉得浑身无力,没了精神气儿!”说着,看了看朱奇昌手里提着的袋子,便问道:“你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啊?”
朱奇昌怔了一下,就将药罐儿掏了出来。
平安一看那药罐儿,笑了,说道:“你可知道,当初为了让你扬名,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机啊!你今日带它过来,是不是想二次扬名啊?”
朱奇昌一听这话,怔然片刻,突然双手捧着药罐儿,跪在了病床前,说道:“大当家的,我果然没有猜错,当初让我在医界扬名,全是你设下的局呀!”
平安狐疑地望着朱昌,冷笑着说道:“怕是你想用这药罐儿加害于我吧?”
朱奇昌说道:“大当家的,我朱某人能有今日,全仰仗你的栽培,岂能有害你之心?我今日拿这药罐儿,就是想向您请教当初之谜!刚才,听大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