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放过那个人吗?”
“不是入室抢劫。”joe低声否定。
林妙愣了愣,环看四下,“家里没少东西吗?”见joe直接不理会自己了,不由讪讪地问:“那这人跑你家干嘛?寻仇呢?”
本是这么随口一问,脑中却蓦的闪过一道灵光,是啊,既然来人不是贼,那还能因为什么偷进屋又伤人而跑?可是他不是跟翟靳才回国没多久吗?这么快就树立仇人了?
joe似乎无兴致谈这些,转移了话题:“刚才你为什么不走?”
林妙微顿,指了指他额头的伤,“相识一场,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之前在荣丞楼外,你还救过我,我没那么忘恩负义。”
他却从鼻子里哼气,“我跟你就只是相识一场?是不是要我把关系再跟你明确一下?”林妙笑了,一点也没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扬了眸光挑衅:“那也得你有能力了再来证明啊。”
“林妙!”他重咬她的名字。
——
林妙这晚没走,哪怕机会随时摆在面前。
她问joe认出那个挟持翟新同的人了吗,他给她的反应是——“你当我眼瞎呢。”
噎了噎,意思是他也认出来了。微一琢磨,她又问:“那个人扎在翟新同脖子里的东西是不是就是你说的硫喷妥钠?后面那些症状是这药物起反应了吧?”
他看了她一眼,淡声而道:“你倒是脑子转得快。硫喷妥钠的症状是可以使人昏迷,这东西曾在对罪犯的审讯中被称作为‘吐真剂’。至于口吐白沫,不算是它的症状,怕是翟总自己身体出了状况。”
林妙将他的话逐一消化,意思是闹事的东子等人借着这个药物让翟新同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一些隐蔽的事,事实上翟新同已经说出来了,他说的那些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将是人证,恐怕这件事之后会有相关法律机关找上门去审查,荣丞即将迎来动荡时期。
假如这一切是joe与翟靳事先布下的局,那么无疑最终荣丞会化险为夷的。
抬起眸还想再问,却发现joe靠躺在沙发里阖了眼,安安静静的难有的温软,不再像之前那般强势和霸道。可看他脸色有些不对,白里印着红,伸手过去一探额头林妙吓了一跳,很烫!
再看纱布隐隐有血迹,怕是伤口感染发炎了,立即起身去倒水并且拿来药,推醒了他凑近了道:“起来把药喝了再睡。”语气可算是轻柔。
他睁开眼四目相对,林妙心漏跳了半拍。
感觉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