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说她倒是感兴趣起来,筷子落下尝了一口剁椒鱼头,辣味在嘴里成了鲜。渐渐她的筷如雨点了,其中有几道特别引她大动胃口。在她要去再盛一碗汤喝时手被对面给摁住,疑惑地抬起头,joe朝她摇了摇头,“可以了,你吃得够多了。”
且看一桌狼藉,骨头堆了如山高,几乎每盘都只剩寥寥无几,很难相信这都是她的杰作。扫了眼那鸡汤,她笑说:“是你带我来吃饭的,还不允许我吃到饱啊,再喝最后一碗鸡汤。”
见他没反应,索性抽了手去盛汤,直到她喝完也没见他再阻止。
放下碗靠在沙发里摸了摸鼓胀的肚子,听见joe淡声开口:“你吃太多了。”她笑了笑,“难得能碰上如此佳肴,这还不是你介绍的嘛。”
他眸光深了几分,起身过来拉她,“走,出去消化消化。”
等结完帐走出饭店,一股热风扑面而来,刚刚因为里头空调打的足而消散的燥热又平地起来了。经过车停处,被joe拉了径直而走,不禁提出疑惑:“怎么不开车?”
他回过眸来,“不是说了出来消化消化吗?”
要散步?“可你车子怎么办?丢在这?”
他闷笑出声:“妙妙,你怎么总挂虑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呢?车子停在那一来没人偷,二来即使不回来开也可以叫人代驾回去。”
林妙的嘴角抽了抽,确实无关紧要。
静默地走了一路,这条私房菜馆的小道两旁竖的也是略带古色的宫灯,昏昏黄黄的,将两人的影子有时拉得很长,有时又拉得很短。不知谁家的垃圾奇臭无比地就丢在了马路边,林妙闻着觉得有恶心感从心底溢出来,晚上本就吃得多,胃里一骚动,只走出两步就没忍住,冲到路边的垃圾桶就开始呕了起来。
这一呕牵动了整个肠胃的蠕动,一下一下把晚上吃得饭菜全都吐了,却还遏止不住。直到吐得苦水都出来,joe才递来一瓶水给她漱口。
却在她漱完口时听见他在耳边低道:“想哭就哭,这也没别人。”
她怔了怔,抬起眸时眼内一片模糊,但这眼泪……“我没哭,是刚刚吐得太难受起的生理反应。”抬手擦了擦,立即眼前就清晰了,只是刚刚那反胃的感觉犹然还在,挺难受的。
joe伸手揩去她眼角残留的泪珠,目光紧凝着她刚刚被泪水冲刷过的乌黑瞳仁,“你在我面前无需伪装,之所以带你出来吃饭便是让你心头的郁结散一散,有什么不痛快就说出来,能为你解决的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