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痛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到了这时,林妙也不想再去争辩,也没力气争辩,看见威廉安全的后便将头埋在了陆勉的胸口,拽着他的衣服轻叹:“送我去医院吧。”
讳疾忌医便是她这种情形了,之前她总不以为然,可刚才全身知觉全无的时候心头是划过恐慌?的。有那么一刻,她害怕自己就此倒在这个地方,无人问津,而他却渐行渐远。
被他抱走时能感觉到他胸口起伏的怒火,但她的手始终拽紧了那布料,用力呼吸着独属于他的气息。直到抵达车前,他将她放于后座而躺时发现她的手仍然没松开,缓了语气低道:“先松一下,我要开车送你去医院。”
林妙的手指一点点松了力道,布料从指间滑开,只剩衣服纤维留下的余温,她想,这温度刚刚好适合自己,再没有别人了。医生诊断她为一级脊椎劳损,如果再不治疗恐怕下半辈子就要在床上度过了。是打了一针止痛针才暂时止了她的疼,可这一番折腾也耗尽了她的力气,恹恹地躺在病床里半闭了眼。
旁边陆勉阴沉着脸坐在那,病房处于低气压。
既然一直都没开口,林妙就把他当成空气了。阿姐已经来过一轮了,不知道是碍于陆勉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然没有太过数落她,只是抓着她的手问了句:“能别让我这么担心吗?”那眼神看得林妙难受,刚刚操心完威廉的病现在又换成是她,而她又没有可辨之说。
后来阿姐叹了口气转身走了,但在临走时却瞥了眼旁边的陆勉,眼神复杂。
护士进来为她换药,之前医生在她背上贴了好几剂中药膏,每隔十二小时就要换一次。护士看了看陆勉,公事公办地道:“先生麻烦你先出去一下好吗?病人要换药了。”
陆勉抬眸冷冷看护士,“我是她男朋友。”
不光是护士,就连林妙也把闭着的眼睁开了,见他一脸漠色地起身走至床沿处,“把药膏留下,我来帮她换。”
护士不同意:“不光是要换药膏,还要为病人按揉的。”
陆勉顿了顿,“那你先作个示范吧,后面我来。”他的语调很平,却不怒而威,让护士默了声没敢再反对。
可于林妙而言是煎熬啊,当翻过了身趴着后,护士把她衣服撩起到肩膀上,原本就还隐隐作痛的脊椎变得异常灼热,因为身边有道灼热的目光将它灼烧着。
关键是护士当真听取了他的意见,在为她边换药膏还边讲解,俨然是要将后面的工作甩手了。林妙闷闷地想:她能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