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被欲念控制,便会滑香邪恶的边缘。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如何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如何才能填满心中的欲壑。
瑾太王妃对慕御真说:“孩子,王府内的捻酸惹醋加上宫墙内外的勾心斗角使得娘渐渐变了。
若干年后,娘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单纯地喜欢追在你父王屁股后面的小女人。
娘学会了伪装、学会了势力,学会了斗争,更学会了不屈。
娘出身卑微,在这王府之中受尽冷眼,所以娘不想让你也跟着受苦。
之后,娘开始向太王妃投诚,做太王妃的走卒,以换来你我的平安,你我的地位,你我的荣耀。
也正因为在太王妃身边的那些日子,娘学会了不甘。
娘开始羡慕太王妃的所有,羡慕她的权柄,羡慕她的地位,甚至于羡慕她的一切。
但是娘知道,她的地位不可撼动,这辈子都不可能!若我想要得到她那样的荣耀,就必须从你身上下手。
母凭子贵,只要我的儿子你有了出息,娘照样风光无限!”
说到这儿时,瑾太王妃脸上的泪水已经干涸,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狡诈阴寒之意。
她抓住儿子的小手,细细说来:“那时娘虽然起了歹心,但是念于先王和太王妃的恩情、碍于自己的胆小怕事一直不敢有所行动。
直到五年前,五年前你父王、二哥和三哥战死沙场,太王妃病逝,你大哥哥也昏迷不醒的时候,娘心中的欲望再一次窜了出来。
娘那时候想,反正你大哥哥那样也多半是活不成的,娘没必要对他做什么,只要稍微动点手脚拖空他,让他快点去死就好了!”
慕御真之前还只是静静地听。
听他的娘亲讲述娘亲昔年的故事。
可是听到这儿,慕御真忽而变得激动起来。
他双眼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娘亲,忽而觉得如此陌生,当即站了起来,怨责地问:“娘,您怎么可以这样想?
那是我的大哥哥,是我的兄弟,是从小一直疼我、保护我的大哥哥,娘,您是不是糊涂了?”
瑾太王妃早知道儿子是这个反应,倒没多少意外。
慕御真却紧张起来,追问道:“娘您对大哥哥做了什么?您是不是害了他?
娘,您说话呀!大哥哥这么多年不恢复,是不是也和您有关?娘,您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娘!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