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倾倾根本动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剪刀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聂倾倾捂住眼睛。
“咔嚓···”没有疼痛,只有剪刀跟布料接触的声音。
聂倾倾睁开一只眼,就看见荣寒城手持剪刀,在剪她膝盖地方裤子。
剪开,露出膝盖,已经有点血肉模糊,靠肉那边的布已经被血浸成红色,而外边红,是因为血太多,渗透过来。
两边膝盖裤子都剪完,荣寒城脸色霍然一冷。
聂倾倾心里很没底,心脏“嘭嘭”直跳。
他仍旧一只手箍在聂倾倾腰上,带着不容置疑力量,丝毫不准聂倾倾后退,另一手,用棉签沾了消毒水,帮聂倾倾消毒。
消毒水一接触伤口,就跟伤口上撒盐一样,疼的厉害,聂倾倾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嘶···嘶···荣总,我···我自己可以···”
“别动。”
这回,荣寒城声音比之前温和不少。
聂倾倾也没再动,虽然膝盖消毒还是有点疼,但跟最开始相比,已经算能忍受。
膝盖和手都消毒完,又贴了创可贴。
“坐着,我去给你倒水。”本来高大的身子霍然站起,投下一大片阴影,聂倾倾整个身子都笼罩在他阴影之下,这种气氛,让人有点喘不过气。
“哎,荣总,我不用···”还没说完,触及他威胁目光,赶紧转口,乖乖巧巧道:“谢谢荣总。”
荣寒城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桌子上,聂倾倾端起咕噜咕噜喝完,放下杯子:“谢谢荣总,水很好喝。”
“好喝就多喝。”荣寒城又给她倒了一杯。
聂倾倾扯了扯嘴角,这次她学聪明,只喝半杯,“谢谢荣总。”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