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你是不愿意告诉我们?”
“两位小姐随便怎么想。”
行闹闹简直要气炸,真是哪里都有狗眼看人低!
“你知道我们是跟谁来的吗?”
前台白了她一眼,“不知道。”
管她跟谁来,看她们俩打扮,就知道不是有钱人,就算跟某位老板来,也只不过是人家玩物。
那些老板都是人精,才不会为了玩物得罪京城大酒店的人。
越看她那副表情,行闹闹越生气,“我告诉你,你听好了,我们是跟唔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聂倾倾捂住嘴往旁边拖。
行闹闹挣开聂倾倾手,转身,脸色很不好,“倾倾,你拉我干什么!”
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就要给她洗洗眼!
“闹闹,他是我前领导,这种时候用他名号不好。”如果荣寒城跟她是那种关系,她一定不拉闹闹,可她现在跟荣寒城什么关系都没有,怎么可能让闹闹用荣寒城名号。
“倾倾你!”
行闹闹都不知道说什么,她又不是真要荣寒城干什么,只是借用一下名号威慑前台,倾倾就这么心疼,如果以后倾倾真跟荣寒城有什么,绝对见色忘友。
前台见她俩说悄悄话,心里越发笃定刚刚想法,这两个人,就是那些有钱人玩物。
想到这,表情变得鄙夷,“如果行得正立得端,怎么会有人跑到洗手间泼水,要我说,还是自己平时品行不好。”
这么明显的指桑骂槐,听的行闹闹都想动手。
正好在这时,二楼传来一道恭敬女声,“荣总。”
聂倾倾和行闹闹脸色一变,前台也是,赶紧正襟站好,目不斜视。
荣寒城从包厢走出来,只一眼,就扫到一楼站着的聂倾倾和行闹闹,猛地,眼神一凛,快步走下来。
走到聂倾倾旁边,直接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背上,皱着眉,“怎么了?”
聂倾倾摇摇头,行闹闹可正愁气没处发泄,倒豆子似全部往出说,“荣总,我刚刚去洗手间,发现倾倾被人泼了一身水,来前台让这位小姐帮忙查监控,这位小姐说我们什么品行不好才会被人泼水。”
从行闹闹说聂倾倾被人泼水开始,荣寒城脸色已经黑下,听到最后,更是黑如锅底,眼神一转,看向前台,锐利目光看的两个前台双腿打颤。
“荣···荣总···”之前说聂倾倾和行闹闹那个前台面如死灰,嘴唇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