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倾倾抬眸,“真的?”
“当然。”
聂倾倾这才一点一点挪到他旁边,弯腰准备搬凳子,手腕就被他拉住。
不是说不会像刚刚那样吗?
果然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一阵天旋地转,聂倾倾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对面是荣寒城含笑的脸,他的手落在自己腰间,另一只手,也被自己枕在脑下。
枕荣寒城的手?
!
他手背还有伤!
聂倾倾可没胆子心安理得枕他手,作势要起来,被他拉住。
“你的手有伤!”
“小伤,不用在意。”荣寒城并不放在心上,扣着她腰的手按住她身体,不准她有丝毫挣脱。
“我还是起来。”虽然病床够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但聂倾倾还是不太能接受这么亲密。
荣寒城大掌从她脸上拂过,将她发丝拨到耳后,“乖,休息会儿。”
看她眼下青黑就知道昨晚没怎么休息。
他虽然昏迷,但还是能感知到外界一点,他昏昏沉沉记得,有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触摸他额头,那种手掌温度,那种气息,是她无疑。
聂倾倾还是不太自在,挣扎要往后退,“我去那边小床睡···”
他一个受伤的人,金贵程度堪比大熊猫,自己如果睡着压着他手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怎么办?
还是一个人睡小床安全。
荣寒城扣住她腰,不仅没让她继续往后,反而往自己这边拉了一些,让她身体与自己身体接触,不容置喙:“就在这睡。”
“我···”聂倾倾还是想去小床睡,并没因为他话和动作打消念头。
荣寒城脸忽然逼近,在距离聂倾倾很近地方停下,聂倾倾下意识捂住嘴,“你刚不是说不···”
“倾倾,在这睡,否则我不保证能否履行自己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