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寒城出院日子,你确定不去接?”
一周相处,行闹闹早就把自己想知道全部从聂倾倾嘴里挖出来,包括荣寒城今天出院。
锅里熬的小米南瓜粥飘着清香,聂倾倾抬头冲她撇撇嘴,“你不是说明天才能让我出去?”
她知道行闹闹是在“惩罚”她,明知道今天荣寒城出院,昨晚威逼利诱她签下明天才能出去的条约,如果违背,要赔一千块。
聂倾倾钱又不是大风刮来,怎么舍得就这么轻易赔给行闹闹,当即决定今天死也不出去,就呆在家。
等明天条约过期,她再出去,请荣寒城吃饭,帮他接风洗尘。
“哎呦,我还以为荣总在你心里多重要,原来连一千块都不如···”行闹闹啧啧逗她,脚丫子晃的那叫一个欢快。
“你说我花一千块给他买条领带怎么样?”
“哎呀,这才刚在一起多久,就舍得花那么多钱给他买东西,聂倾倾啊聂倾倾,你还真是壕!”行闹闹接着揶揄。
一千块买条领带?
也亏她能说出来!
平时对自己那么抠门,现在却想花一千块给荣寒城买条领带,如果把对荣寒城这种大方劲儿用到自己身上,追求者早海了去了!
“我就想想···”她只是有这个想法,具体实现不实现还不确定。
“这种想法你也敢想,已经很有胆子!”她就从没想过花一千块给谁买条领带。
当初行昭过26岁生日,她也才花了两百买条领带送他。
那个时候心都疼死了。
聂倾倾这小妮子,平时抠的跟守财奴一样,现在竟然敢有花一千块给男人买领带的想法。
真是危险!
白了行闹闹一眼,关火,把粥盛到小碗里,“吃饭了。”
行闹闹跳下床,过来帮忙。
“倾倾,你真不去接他出院?”行闹闹仍旧按耐不住好奇,低声询问。
聂倾倾咬了一口油条,淡淡说道:“你把条约撕了我立马出门去接他。”
行闹闹一哽,“当我没说。”
人在家中坐,钱从天上来的事她能撕了?怎么可能!
她就要看看,对于聂倾倾来说,到底是荣寒城重要,还是那一千块钱重要!
吃完饭,洗完碗,行闹闹躺床上看电视,聂倾倾去阳台给植物浇水,浇完又把昨晚换下的衣服塞洗衣机洗,弄完一切,才坐到电脑前开始码字。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