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遇见你姐,好好劝劝她,别一失足成千古恨,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卖。”
聂杰远扯了扯唇,愣是没做成一点反应。
谢青琅也不在乎,摆摆手,摇摇晃晃离开。
医院偏僻走廊
聂倾倾从荣寒城怀里抬起头,脸上扬起个笑脸,“荣寒城,既然回来了,我们去看看外婆。”
本来她打算过几个月外婆祭日再回来祭拜,谁知道会在路上遇见谢青琅,被叫回来,遇见这种事。
以往她在家里受了委屈,满四周一看,根本没人可以倾诉,就一个人带着小手电,跑到山上,把心里的话全部告诉外婆。
就如同小时候在学校,同班小朋友欺负她,她向外婆告状一样。
外婆会安静的听聂倾倾讲完,然后带聂倾倾到欺负她那户人家,让那家小孩跟聂倾倾道歉。
最开始,外婆刚离开的时候,聂倾倾回到家,也会跟谢秀琴聂庆池说谁谁谁怎么欺负自己,但谢秀琴和聂庆池只有一种回应:
一切都是聂倾倾的错。
别人为什么不欺负其他人,偏偏只欺负聂倾倾,一定是聂倾倾自己的问题。
渐渐的,聂倾倾就不再跟他们说谁欺负自己。
荣寒城点头,“好。”
聂倾倾老家还不在孝昌县上,在孝昌县周边一个小村子,从县里开车,差不多二十分钟就能到。
二十分钟后
“荣总,聂小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