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去,万一再有什么事怎么办?”
“哎,”
“你收了他多少钱?”
“五千!”
“我收了一万。”
“那咱们还是消停点,看怎么办吧!”
“也是,陈大人,张大人,李大人可都进去了,听说都是过五万两的!咱们还是躲躲吧。”
“也是,这种事情就不该咱们参与。”
“谁说不是呢?你不知道,昨晚上来了人,绑了我的小芬走了,我都不敢说话!”
“他的人?”
“是啊,钱没个交代,事没办成,人家生气了!”
“哎吆,幸亏是个小妾!算了,息事宁人吧,哪个得罪的起,当初就不该应这事!”
“是啊!哎!倒赔银子!限我十天内准备好银子他来拿!”
“准备吧!”
……
“韩士奇,你说说!”
粗眉大眼的红缎官员举着玉牌走出官员队列,躬身奏报:“咳,咳咳,皇上,臣,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
“臣昨日略感风寒,说话不利索,请皇上恕罪!”
“快讲!”
“咳,咳,这个,臣以为,此事无论是如何解决,都不应大动干戈,哪怕是诛杀他,也不应当借口让他进京受封的时候诛杀他,这会让四王有了口实!再说,这样的话,让老百姓怎么看咱们大建?言而无信,杀人诛心!?所以臣以为此事……应当从长计议!”
众官员屏息凝神,静待皇上的反应。
在那里想了半天的赵肃一摆手让他归列了。
众官员长出一口气,接下说话,有了方向。
“众卿有什么办法?”
“……”
众文武百官一致保持沉默。
赵肃不由捏捏鼻梁,做做眼保健操。
“承王呢?”
赵涵低头思考,听到此话立刻出列,参奏道:“皇上,臣以为,此事韩大人说的对,可以从长计议,但是我国威不能丢,适当的压制还是必须的。不如放点风声出去,就说我们要对付他,让他先害怕一下!”
众百官:“承王爷说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