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出来,何况还有修路,造田,这些钱也会受到影响,所以让苏大人多加了三成赋税。不知道是谁把事情露了嘴说出去了,所以,现在百姓们都上来闹了。”
柳廷玉点头,又问:“那苏大人的姐夫是怎么回事?”
“苏大人的姐夫?呃,朱奎?”
“嗯。”
衙役抬头看看柳廷玉,十分疑惑,这位牛人到底是想干什么?打主意打到他们凃良县,这还冲着县太爷来,究竟要搞什么?
还在想,被柳廷玉瞪上一眼,立马老实了,低头赶紧说:“那朱奎,说是苏大人的姐夫,不过苏大人好像瞧不上他,不过他来投奔苏大人的时候碰上了陈师爷,陈师爷就把他介绍到知府衙门去了,听说讨了个差,还是盐政上的!”
柳廷玉看看李桐,
李桐也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这朱奎怎么会跑来投奔苏仁,却被陈师爷安排到云州城,还能得个盐政上的差位?而且从这衙役的嘴里说,朱奎和苏仁关系并不怎么样,为何知府衙门会卖他这么大的面子?
“这个朱奎和陈亮以前认识?”李桐走近衙役,问他。
衙役摇摇头:“不知道。”
考虑一番,柳廷玉丢了刀,给李桐示意。
李桐走近衙役,把刀给他,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知道什么叫审时度势吗?”
“拿了你的钱,不要管,不要问,不要自找麻烦,明白吗?你以为胡捕头不知道那些脏银是怎么回事吗?他不说而已!懂吗?”
衙役丧气的点点头,也不多做声。
“走吧!”
衙役起身,听了李桐的话,带路了。
顺便抱怨:“妈的,太黑,才分我二十两,他独吞了多少?还说一半上交的!”
“你也别不服气,人家是捕头,你只是个听差的而已,连个捕快都不算!”
“……”
衙役气的跺脚。
李桐心里一乐,原来柳廷玉也是蒙的,这家伙之所以知道他是在诈他,原来是因为怀里只有二十两,并不是五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