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十个大板,屁股都肿了,哪还有力气把人压在屁股底下?那分明是小人被打的动弹不得,被张三欺辱啊!……等等,当时的师爷是张安,一定是他这么写的,大人,冤枉啊,是张安这么写的!”
“张安?”柳廷玉看上一眼卢炳忠。
卢炳忠低头,假装看不见,对这错误流程就当是无心之过。
柳廷玉问道:“可是这供词上面有你的画押!”
“冤枉啊大人,”李桐又喊道:“大人,如果是小人画押,一定是用笔写自己的名字,您看看那上面,小人可是用手指头画押的,那是因为小人被打的忍受不了,再加上没有力气反抗,身体虚弱到连拿笔都拿不了,只好被张安抓住手强行画押的啊!”
“大人明察啊,小人现在也是举人身份,怎么可能用手指画押呢?”
一听这话,李桐说的没错,要是用指头画押,那多半是不会写字之人,可是李桐是举人身份,那自然是会写字的。怎么可能用手指印画押呢?
当下再看看卢炳忠。
卢炳忠依然跪地,头几乎贴在地板上,一句话不说。
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