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年最是无辜,要替温南枝背负沉重的枷锁。
鼻子一酸,温南枝再也忍不住,泪水从眼角滑落,聚集在盛景琛的手背上。
“少在这装可怜”。盛景琛斥了一句,还是收回了手。
温南枝抿起樱唇,白皙的皮肤上五指印明显,她吸了吸,鼻头不知何时也泛红,竟比眼眶还严重。
这副梨花带雨的娇嫩模样,让盛景琛心里的火气再次死灰复燃。
他嘴硬,还嘀咕着:“还真是娇贵,碰一下就哭成这样”。
也许,盛景琛忘记了,五年前他也说过同样话。
那是他们一夜缠*过后,温南枝拥着被子垂头啜泣,声音细小,听得人心里发痒。
而盛景琛也是宿醉,才明白自己稀里糊涂的和一个陌生女孩子滚了床单,心里烦躁,又见南枝哭的伤心,有些于心不忍,才嘴下留情只说这么一句。
后来,他们被盛景琛的女友捉奸在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