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红,温南枝只是贪婪的打量着周意,良久,看向眼巴巴的女孩子:“有时间吗?”
“她是我一个朋友”。周意解释了一句,又觉得多此一举,耸了耸肩,一只手插在破洞牛仔裤的口袋里。
“怎么找到这里的?”他们沉默的走了半条街,周意先开口。
“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温南枝将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掩饰住她的无措,又问:“过的怎么样?还适应吗?”
“很好”。周意表现的很洒脱,尽量不让温南枝看出自己的异样。
他从牢里出来的当天,就让人去调查了温南枝,知道她嫁人的那一刻,心里五味杂陈的,不过,总是替她高兴的,没有把青春浪费在他的身上。
“哦”。
温南枝点头,想说的话很多,又不知怎么说出口?
“有事?”周意又问,他抬手摸了摸剃的快要光秃的脑壳。
“这个给你”。
“什么?”周意的脚步先顿住,他垂头,看清温南枝掌心里的东西时,眉宇间浮出浅淡的受伤。
温南枝咬住唇,不自觉的想收回捏着的银行卡,周意及时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我问你这是什么?”周意还是没忍住失控了,他的吼声惊动了来往的路人。
许是压抑的太久了,周意借机发泄了出来,他在暗无天日的牢底待了十年,温南枝只看过他一次,说了很多话,他却只记住了温南枝说的会等他。
所以,即使他不想承认,对温南枝他也是有怨的,与她嫁人无关,是她就这么干脆的抛弃了他们的过去,现在又要用钱来弥补。
“我没别的意思,你才出来,肯定会有需要钱的地方”。温南枝被吓到了,卷翘的睫毛颤了颤。
“好,很好”。周意抢过银行卡举在他们之间。
“你丈夫知道你拿他的钱养别的男人吗?”
“这不是他的钱,是我自己挣的”。
“真的”。温南枝哽咽了,不过不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