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她吐了口气,这样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他们才结婚,连一句话都嫌多,不过,不同的是她不再主动。
门内,盛景琛抬眼,闪过一丝冷芒。
离开的这一天一夜,温南倒是有些想念浴室里的大浴缸了,于是,她放了热水,麻利的脱掉衣裙,躺下去之后,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水温逐渐变凉,她才舍得起身,白嫩的脚掌一踩上地板,也想起了自己太心急,忘了拿替换的衣服进来。
这是她的房间,所以,她也没顾忌,拉开门,就这么走了出去。
盛景琛进来有一会儿了,他知道温南枝在洗澡,也没打扰,拿着一叠资料上了床。
他一目十行,翻到了最后一页时,忽然有潮湿味扑出,他下意识的偏头,愣了一下,视线却不自觉的跟着温南枝移动。
头顶是琉璃吊灯,光线苍白,落在温南枝的皮肤上,有些晃眼,她只是背对着盛景琛,却足以勾动男人的燥火。
盛景琛的喉结上下滚动,虽然眼底还算清明,可脑子里全是温南枝那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似乎不堪一折。
真她妈细!
他想爆粗,也想干点别的。
对比,温南枝一无所知,她还半蹲下,在衣柜的底层翻找了半天,才拎出一条睡裙来。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转过去,一时忘了反应,几秒后,才想起用手遮挡。
“刚才”。盛景琛很镇定,镇定到又在温南枝的身上流连了一圈。
“你看什么看?快转过头”。温南枝急的快哭了。
“哦”。盛景琛听话的转过了头。
“流氓”。温南枝骂了一句,捡起睡裙,又跑回了浴室。
“谁让你进我房间的?”磨蹭了半晌,温南枝才出来,她见盛景琛还靠在床上,气不打一处来。
“门又没锁”。盛景琛得了便宜还卖乖,嘀咕了一句,似乎觉得自己没错。
“也对”。温南枝无法反驳,她单手叉腰,胸口剧烈起伏,一时忘了还要说什么。
盛景琛也不心虚,这里是他家,他到哪里都很正常。
不过,他的眼睛却像是不听使唤了,一直长在温南枝的身上。
这让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禁欲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