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给我生活费了,我爸爸还悄悄给我了一笔零花钱,我不是因为这个才要着急把房子租出去的。”
周自重板起脸,严肃地低喝道:“那你这么着急地要租房子出去做什么?”
顾文韬转头向周致远求助,周致远耸耸肩,给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顾文韬知道自己如果不说出个所以然,顾忌周自重能日后不让自己进家门,沮丧地低着头,解释道:“我这次来京都读书,其实是在石原市出了点事情,我跟我妈妈有了分歧,不想继续争吵下去,最后母子情分都给吵没有了。”
周自重一听这是事出有因,刚才绷紧的情绪一下松懈了下来,又泛起了好奇,是什么事情,能让顾文韬这样一个乖乖宝贝,连孝子都维持不下去了。
他继续绷着脸,故作严肃地说道:“什么事情?很严重吗?”
周致远在一旁,也竖起了耳朵,觉得在厨房这里听还不过瘾,干脆拖了椅子,搬到了周自重和顾文韬旁边,满眼都是毫不掩饰的八卦。
顾文韬知道自己这样含糊其辞是过不了关的,直觉告诉他,如果,他说出了真相,说不定还能得到外援,然后就把事情娓娓道来。
“……事情就是这样。
曾以柔因为我拉她做舞伴,被我妈妈逼着转学,并离开石原市。
我当时在门外听着那些话,几次都怀疑那是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是不是被人调包了。
可惜,事实就是事实。
曾以柔的妈妈当天下午就来学校办了转学手续,我找到她,想跟她说,希望能帮点忙。
可是被冷嘲热讽了一顿,问我能帮什么忙,拿什么帮忙,还怕我,忙没有帮上,反倒让曾以柔连学都没法上了。
我这段时间,在石原市,想做点什么,才发现,处处受我妈妈的制约,好像我微微有个风吹草动,就会有人告诉她,就有人倒霉。
所以,我想着,今年真好来京都过年,大伯又时常跟我提起,让我在京都读书的事情。
我还不如,直接留在这里读书。
这样,天高皇帝远,我妈妈就没法知道我的行踪,而且,她还有些怕大伯,我也不怕她跟大伯细细追问我都干了什么。”
“这确实是周自珍能做出来的事情,”周自重心里同情了顾文韬一把,已经心软地想帮忙了,“不过,你说了半天,我只是听到你忏悔了,也没有听出这跟你要出租房子有什么关系呀?”
事情已经开了头,说出了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