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活泼开朗吗?为什么我们做同桌的时候,都没有见你这么跟人毫无顾忌地开过玩笑?”
话一落地,顾文韬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说好的清醒呢?怎么这种越界的话,也说的出口。
曾以柔却没有觉察出其中的异样,毕竟她对两人的关系掺杂了太多前世的影响,已经有些分不清,他们现在还不是很熟,熟到可以谈心解惑的地步。
她也有些呐呐地说道:“也不是了,估计是换了新环境,想着改变一下自己,才这样的。
而且,奕鸣哥对我很照顾,我们很处得来,跟真正的亲人没有什么差别,所以,我才这么放松的。”
不解释还好,解释完了,顾文韬更是气闷得想锤两下自己。
“那我是外人了?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我的照顾,对你来说,那又算什么?你看不到我的关心吗?”
曾以柔觉得他们之间的话题怎么这么别扭呢?他们不是该谈谈他妈妈的事情,然后赶紧把问题解决,就结束了吗?
这跟外人、亲人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