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但是我妈妈却不能昧着良心,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
曾以柔语气更加清冷起来。
顾文韬真的想一气之下,把手里的东西重新塞回她的怀里,可是握着袋子的手紧了又紧,就是抬不起来。
可能是他知道,如果,自己这么做了,那么他们之间就真的结束了,就像平行线,不会再有交集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够顽强了,一天下来,不停地被曾以柔各种言语和行为打击着,却仍旧心平气和下来,冷静地思考,该怎么不让事情更加糟糕。
哎,他容易嘛?
他别开头,好像这样说,可以让给自己更有勇气。
“那,曾以柔,你一直在说你怎么想的,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和想法嘛?”
曾以柔目光有些流离,一些早已尘封的往事,早是这样不期而遇地闯出来。
就像当年,她其实是知道自己跟顾文韬有多不合适的,他一个大学高材生,自己一个中专文凭还是买的的半文盲,他一个高官子弟,自己一个单亲家庭的子女,他要什么有什么,自己要什么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