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个招呼,看他的样子,赌气地什么也不想说了,可是就这么转身出去又显得太过于刻意,什么也不做吧,又太尴尬。
她只好拿了抹布,开始漫不经心地擦起了没多少的灰尘。
还没有等她抹到钱奕鸣那里,曾若兰就在院子里喊两人吃饭去了。
曾以柔心里懊恼不已。
钱奕鸣这次回家,她都没有好好跟他说过两句话,每次不是挨训,就说人多没有说什么。
她还没有问出自己最近怎么招惹他来了,总是训自己,看她不顺眼呢!
算了,先吃饭吧,今天有一整天的时间呢!
美美地睡了一个自然醒的午觉,曾以柔在宽大的床上打了一个滚,伸伸懒腰,才起身。
院子里这个时间静悄悄的。
曾以柔起床简单地洗漱了一番,站在院子里,犹豫着去小卖铺找曾若兰,还是去找钱奕鸣继续挨训。
头往两边看得都快成拨浪鼓了,最后一咬牙,还是拄着拐杖,去了西屋。
哎,她怎么这么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呀?明知道某人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还要往前凑。
曾以柔掀开竹帘,先往里探探头,一扭头,就对上坐在客厅窗户下的书桌旁的钱奕鸣。
她下意识地就堆起灿烂的笑容,道:“奕鸣哥,看书呢?!我没有打搅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