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他们再多说话,就有人来找陈向西了。
一说,才是有人要买陈奶奶的那件嫁衣。
陈向西惊讶地说道:“我记得这件嫁衣可是标着五万块钱的价格,而且还注明了,不卖这件,只卖仿照的嫁衣。
你们没有跟那人说吗?”
工作人员也是愁眉苦脸:“我们说了呀!可是那个小姐只要这件嫁衣,还开口就说出八万买原件,不要什么仿照的。”
陈向西觉得有些丢面子,上午才在自己母亲面前承诺,不会拿她的嫁妆一分钱,下午就有人来拆台了!
这嫁衣本来就不过是为了压轴,镇店,才随手标了一个高价吓唬吓唬人,下面还开了那么个一年之内完成仿件的条件。
没想到,有人竟然就会开更高的价格买原件。
要知道,按照现在林城市的消费水平,八万块钱,那可是在市区买两座不小的庭院式房子,在古县,三座都绰绰有余。
这是多少人奋斗一辈子都无法达成的高度。竟然有人张口就来,简直是让人瞠目结舌。
偏偏,他们晨曦刺绣厂现在十分缺少资金,如果他还想开发晨曦村,那更是一个无底洞,需要更多的资金了。
他真怕自己再犹豫下去,会昏了头,直接答应下来。
他眉头都皱成了“川”字,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不卖,不卖!让她走吧!”
这位工作人员能负责嫁衣这一块,也是刺绣厂的核心人员了,看看陈向西,再看看陈奶奶,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开了。
只是,不到十分钟,这边尴尬的气氛还没有散去,那个工作人员又来了,还喘着气,脸都因为跑的太快,而变得通红。
“向西,那个人又涨价了!说是她愿意出价十万块钱!
向西,这可是十万块钱呀!
我们厂子效益好的时候,两三年的盈利都没有这么多!
再说了,那件嫁衣,要是重新绣一遍,成本带人工,也不过是两万出头,你真的忍心不卖吗?你真的不心动吗?”
曾以柔在一旁坐着,看见那人说话太激动,就差要抓住陈向西的领口了,还有那横飞的唾沫,都快喷到陈向西脸上了。
陈向西脸上的表情也挣扎了好几下,不敢看向陈奶奶,闭着眼,一咬牙,道:“不要说了!我们不卖,就是不卖!”
“十二万呢?十二万,你也不卖吗?这可是我出嫁的底线了。
陈先生,我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