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在眼里。
李牧呀,我记得当年,你就想拜在她门下的。
可是,她当时怎么说的?!”
李牧一阵苦笑:“周奶奶说,她没有时间和功夫教徒弟,她养孙子、给孙子挣钱的时间都不够,哪里有精力管其他人呀!”
关奶奶拍拍李牧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要太难过!
说来,你学艺的那个时候,他们家里确实是正困难的时候,她就是想收徒弟,也是有心无力呀!
只能说你生不逢时而已!
可是比艳丽这个孩子强多了。
我记得你们家后来不甘心,前个五六年,老周的孙子到林城市读书去了,家里就剩了她一个人,又想着把艳丽给送过去。
好嘛,人家当时可是嫌弃地说:李牧那个有天分的我都没有收,现在换个半桶水的,寒碜人呢吧!”
李牧扶着额头,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关奶奶,你快不要提这件事了!原本,知道这件事的人就没有几个,就是艳丽本人也不知道。当初去拜访周奶奶,只是告诉她,去看望一位故交。
要是,再让艳丽知道还有这么一段渊源,不要说以柔和我了,怕是她自己就要闹腾很久的!
这要真是把她的自尊伤得拣不起来了,我那嫂嫂还不跟我拼命?!
那可是她未来的精神寄托和翻身的砝码呀!”
关奶奶啧啧两声,道:“我就是看不惯你们李家那一大家比来比去的歪心思!
谁的技术高,大家是明眼人,都看着,用得着还暗地里挤兑吗?!
这次,要不是听艳丽说,你要过来主持比试,我是肯定不回来的。
不过,也幸亏来了,终于见识了一下老周这个小气鬼藏了快一年的小宝贝!
对了,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曾以柔努力消化着李牧和关奶奶两人的对话,才明白她们跟这个李家,还有丝织厂的不少人,看来都是有很深渊源的了。
不知道其他人的情况,但是,很明显,眼前的两个人都是跟她们一波的了。
一个熟念地叫着周奶奶老周,一个曾经差点成了自己的师姐。
哈哈,果然无处不是熟人呀!
她露出结巴的牙齿,笑弯了眼睛,道:“关奶奶,我叫曾以柔,曾国藩的曾,以为温柔的以柔。”
“柔柔呀?!一看,就是个机灵的!
好,好,好!
这个老周,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