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现在在做什么。
她会古县之前,在医院里,他都没有出现过几次,真是跟平日里献殷勤的样子判若两人。
难道是发现自己的头号情敌就要远走他乡了,所以,觉得对自己不用再步步紧逼了?
……
啊,她在想什么呢?
明明现在她跟钱奕鸣在一起,为什么要突然想起他来呢?
赶紧忘了他!
曾以柔收敛了一下心神,道:“什么都是你有理好了!
只是,可惜,我们那天也没有吃到那里的油酥饼。
后来,我们也一直没有再去。
现在,过来了,它又关着门。
哎!”
钱奕鸣带着几分失落和伤感,道:“我们还年轻,人生才刚刚开始。
现在没有尝到,等日后,我们可是带着彼此的儿女一起来尝尝。
我们可以骗他们说,这里是我们小时候吃过的最好吃的油酥饼,包准吃了一次,还想要第二次。”
曾以柔脑子不自觉地自己就转了好几个弯,疑惑地问道:“奕鸣哥,那你最喜欢喝的肉丸子汤不会也是骗我的吧?因为,你也说肉丸子汤是你小时候吃过的最好吃的。”
钱奕鸣夸张地叹息道:“哎,被你发现事实了,怎么办?我其实小时候并没有喝到过肉丸子汤,才觉得好喝的,怎么办?”
“我要听真话!”曾以柔虎着脸。
钱奕鸣十分无奈地耸耸肩:“哎,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我还能说什么呀!”
曾以柔凶巴巴地瞪着眼,道:“你就告诉我,这肉丸子汤到底是不是你最喜欢喝的!”
钱奕鸣立刻换了一副深情而忧郁的表情,道:“傻姑娘,我骗谁,可是骗过你吗?”
曾以柔的虚荣心立刻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钱奕鸣则心里小小地吐槽一句:小女人真是难养也!
他们又在附近转了一圈,就回家了。
现在是冬日,白天比较短。
还有就是,大冷天的,就是走着路,也要把人给冻着的。
如果不是他们真的没有多少时间出来闲逛了,谁愿意这么冷清的日子、冰天雪地的出来逛什么街呀!
回家之后,周奶奶和曾若兰已经开始准备晚上的大餐了,中午才吃了好几个炒菜,晚上又是葱油饼,配着中午剩下的一大半饭菜,熬着浓浓的米汤,还有一大锅的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