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柔恍然大悟,道:“我记起来了,总觉得那个时候的你特别狡猾,我好像做什么事情都被你算计在内。
更重要的是,你说的话,要做的事情,我就是再懊恼不已,也无法拒绝你!
草,原来是,换了里子了!”
顾文韬轻咳了两声,故意绷着脸,眼中的笑意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道:“女孩子,不能说粗话的!
那个,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主要就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以柔,是我拆散了你和钱奕鸣,一手毁了你们之间的感情,你恨我吗?”
曾以柔瞪圆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她和钱奕鸣分手,明明是他们两个人自己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
如果非要说关系的话,也不过是,她那个时候内心深处,已经开始喜欢上了顾文韬,开始变心,对钱奕鸣充满了内疚和不安。
她送走钱奕鸣的时候,在飞机场嚎啕大哭,不只是为了他的离开伤心,她也是在为自己的负心而难过。
钱奕鸣离开的时候,除了铺天盖地的离别伤痛,她竟然有一种解脱的轻松感,这是她无法原谅自己的。
可是,顾文韬此刻说,他们分手,是他造成的?!
他到底做了什么?
曾以柔眯着眼,危险地看着他,道:“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恨你,毕竟我还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但是,我敢保证,你现在不说,日后,我翻起旧帐来,绝对不会还能像今天这样能平静地坐在这里,听你继续解释事情的真相。
你既然要说,就考虑好了,把所有事情都全部交代了吧!”
顾文韬紧张地再次抓住曾以柔的手。
曾以柔低头扫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并没有挣扎,而是十分温顺地任由他抓紧。
顾文韬这才像找到了主心骨,酝酿了好几个呼吸,这才说道:“好吧!
我从开始说吧!
我上大学之后,恢复的记忆有限,需要做的事情却比较多,主要是想着,自己能有一个好的经济基础,等将来你来了京都,我们在一起了,也不会太拘谨。
还有就是,我想着自己如果经济独立,并让我大伯二伯他们看到了我的能力,将来我和你交往的时候,他们能充分尊重我的意思,也给你一份应得的尊重。
但是,你知道嘛,我想要得到自己设定的目标,需要的努力太多了,每天恨不得有三十六个小时,自己三头六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