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以柔一直没有来,我也担心过她是不是受伤了,但是,你们都跟我说,她好好的,是杨阿姨你非要以柔留下来学习自己的独门绝技,才会耽搁一周时间的。
我怎么觉得这其中好像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呀?!”
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题。
曾以柔倒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平静地解释道:“这件事吧,其中是由一些波折,但是,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
就是,我们在机场接了潘小军一行人,坐车回京都的时候,才发现,我们车子的刹车被人做了手脚,失灵了。
不过,大伯他们早就做了防备,安排了一辆后面拖着很多泡沫的大卡车行驶在前方,让我们撞了上去,慢慢地被卡车给逼停在路边。
我们就是受了点惊吓,全部人员都安全离开了。
之后,我们换了另外一辆车,就没事了呀!
我没跟你讲,是觉得这件事没有必要讲,不过是虚惊一场,跟你在南方经历的那些事情根本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真的这样吗?”顾文韬半信半疑地问道。
曾以柔瞪了他一眼,道:“我说的话,你也不相信了吗?我人都好好地站在你这里,你说,我能经历什么呀?一个车祸都吓得我手脚发软,如果不是潘小军及时地拉我下车,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再多点什么事情,你觉得我还能有命在这里跟你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