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若兰张张嘴,无声地叹息一声,跟着上去了。
她们母女无声的交流,顾文韬看在眼里,摇了摇头。
曾以柔的老师们大多都在学校有房子,不然就是有职工宿舍,所以,车子直接开到了古县一中的家属区。
陈爱英下车的时候,拉着曾以柔的手,还不忘唠叨,道:“以柔呀,今天人多,明天,明天,我去找你!”
吕若欣拉着她的手,怎么都掰不开。
曾以柔点头,答应了下来。
陈爱英这才满意地离开。
曾以柔看着好陈爱英踉跄的背影,有些头疼地跟顾文韬抱怨,道:“你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呀?让陈老师就这样揪着我不放。
她那么一个爱面子的人,这两天为了找我,怕是心里下了不小的决心,才肯说出口吧?!
哎,好为难呀!
我又心疼陈老师这么处心积虑,又头疼这件事肯定不一般,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呢个兜得住!”
“又是心疼,又是头疼!怕是到时候,你这个老师开口之后,该浑身疼了吧!”顾文韬打趣地调侃道,见曾以柔瞪自己,忙改口,道,“没事的,就是天塌下来,不是还有我给你顶着吗?所以,你就放宽心吧!”
曾以柔看着他搞怪,也生不起气来了。
恋爱里,好像她对他总是各种纵容和无奈。
好奇怪的感觉呀!
当天下午,曾若兰作为家长,也陪着喝了不少的酒,一回来,就休息了。
顾文韬说下午有事,外出一趟。
曾以柔叫了周奶奶,去看她的刺绣练习,寻求她的建议。
周奶奶看着曾以柔双手眼花缭乱的飞针,最后感叹道:“我老了,能教你的已经不多了。
这个世界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好好努力吧!”
曾以柔听出了周奶奶语气中带着的几分颓废,十分心情,撒娇地说道:“奶奶,你说什么呢!
我不是总跟你说吗?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你可是我们家的镇宅之宝呀!
我们都敬着你,盼着你在一旁给我们多做指点呢!
你可不能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啊!”
周奶奶摸摸她的脑袋,满是皱纹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满足地点点头,道:“好,好,好!我给你们看着点。
对了,柔柔,你知道一个姓巩的人不?”
曾以柔十分敏感,眼睛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