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徒弟来挣钱吗?怎么现在找我绣的人都排到三年后了。这是破道理!
你说,我师父现在需要人担心吗?”
袁凤燕一想也是。
他们在那么艰苦的年代都熬过来了,现在,不过是在繁花似锦的路上受了这么一点的波折,自己就开始唉声叹气,怨天尤人,觉得生无可恋,真是太不应该了。
她都这个年纪了,什么风浪没见过,什么荣誉没有得到过了,真心不用去在意别人的言语和目光。
她怎么就一时没有想明白这个呢?
心思通了,袁凤燕觉得自己也跟着身体轻松了起来,脸上最后一丝的愁容也跟着消散了。
她又变回了那个稳重可靠、和蔼可亲的长辈。
这会儿,她看曾以柔也是十分顺眼。
她拉着她的手,道:“以柔是吧?!
我之前可是听说了,你要接手修补这个漏洞。
我跟你说,你年纪小,没有经验,这是被人给忽悠了。
回头,你赶紧跟你的那个什么老师说清楚,让她不要再纠缠着让你修补漏洞了。
我去看过这件屏风了,它根本就不是自然形成的破洞。
是有人学艺不精,偷师你师父,没有学到家,才造成的技术性问题。
你不要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
我问问你,你听说过一根线的绣法吗?”
曾以柔歪头,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才道:“袁师伯,你怎么知道这个绣法的?是我师父说的吗?”
袁凤燕被曾以柔这样严谨地看着,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道:“你这个小精灵鬼!
我都给忘记了。
一根线的绣法是你师父的私人绝技,现在知道的人还真是屈指可数了。
我都忘了给她保密了。
不过,以柔,我怎么看你的样子,你好像知道这种绣法呀?
你那个叛出师门的四师姐都不知道这件事的,不然,她也不会揪着不放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曾以柔轻拉住袁凤燕的手,低声解释道:“袁师伯,这件事吧,说起来有些复杂。
原本,这种绣法,是我师父的不传之密,不是亲传的弟子,连知道也不行。
之后,出了我师姐的事情,我师父更是对这件事守口如瓶。
也就是这两年,她慢慢地想开了,说要抽空,等我们师姐妹几个学到家之后,都给传授下来。
这不是,又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