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
刘冀笑一笑:“冷少吩咐的事情,我能不办吗!不过,好像有人不太高兴,我跟你一块去京城。”
“谁呀?”陆希夷似懂非懂。
“喏,不就是他了!”刘冀向沈思卓点点下巴。
沈思卓刚好来到,看刘冀的眼神就十分不对:“你怎么来了?”
刘冀吸吸鼻子:“因为你来了,所以我才来。”
沈思卓眼睛骤然猩红:“送贡酒有你什么事儿?识相的,赶紧回家。”
刘冀故意昂着下巴看沈思卓:“护送贡酒,人人有责!既然来了,我就不能回去。”
沈思卓和刘冀四目相对。
陆希夷怕他们生出事端,影响贡酒上路,急忙对刘冀说:“快派你的人将贡酒搬到航船上。”
陆希夷故意不让沈思卓的人帮忙,让沈思卓既愤怒又尴尬。
天色忽然阴暗,下起了绵绵细雨,大家都到船上去躲雨。
“五爷,时间差不多了,该开船了!”沈思卓对五爷说。
五爷便吩咐开船。陆希夷又忍不住往后看了柳州城一眼,好像这一去就是生离死别。
“别伤心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你去京城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欢乐呢。”刘冀拍拍陆希夷的香肩。
刘冀知道阿冷人去了京城,陆希夷和他或许还会见面,所以才这么说。
陆希夷不知道刘冀话里有话,只是深深叹息:“我还有什么可欢乐的!”
船儿走了半晌,停靠在一个野渡头。正是晌午打尖吃饭时候。
陆希夷正在阁子里睡,忽然听到打门声。
“是谁呀?”
一个讨厌的声音说道:“是我,沈思卓。该吃午饭了,我叫人买了一屉的包子、整只烧鹅、一些鱼干,你看方便打开门,我们一起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