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他又何尝没有烦心的家事。既然陆明德不想说,皇帝也不想过多追问。
“太子,”皇帝忽然对坐在旁边的齐晏说道,“下面坐着虽然都是臣子,但是论辈分,都是你的长辈。尊卑之后有长幼,你作为晚辈,该去敬他们一杯。”
齐晏生性自负高傲,要他给尚书、侍郎等敬酒,实在是太丢面子。不过在皇上面前,他不敢把这种想法表现出来。低低的答应一声:“是,父皇!”
齐晏端着酒杯,旁边跟着一个倒酒的太监,来到镇国公面前。
“镇国公,我敬你一杯!”
如果说,太子除了皇上之外,还有害怕的人,那就是镇国公了。
镇国公也不谦虚:“太子殿下请!”
两人喝下酒。
喝酒的空当,太子对钟易青挤了一个眼色。钟易青回以同样的眼色。
两人平日里,经常一起斗鸡走狗,吃喝玩乐,只是碍于皇上和镇国公,没敢互相打招呼。
对镇国公,太子还有些敬意,对于其他的官员,太子便有些态度傲慢,皇帝都看在眼睛里。
“太子,你要再敬镇国公一杯。”皇帝如此说。
太子脸上便有些古怪的表情:“父皇,这又是为何?”
皇帝指着镇国公:“没有镇国公,便没有我们国家,没有国家便没有朕,没有朕哪有你!冲这个,你不该多敬他一杯吗?”皇帝顿了顿,“而且,从今日开始,镇国公将成为你的少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