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丢脸,不过他却还能拜她为师,陆希夷对哈克的态度不觉多了一份敬佩。
大夫收拾药箱,连方子也不写,调头就走:“你们想救,那是你们的事情。我得走了!”
刘冀嘴角勾起鄙夷:“连人都不救,算什么救死扶伤!丢人!”
大夫不开方子,可怎么救床上的刀客?
哈克一拳头打在墙壁上,整个房间都要震一震:“如果只是刀剑之伤,我这里有金疮药。可要是内伤,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你呢,小陆?”刘冀问陆希夷。
陆希夷琢磨了一下:“我听母亲说过一种药酒,可以调理阴阳,可以顺气补血,这种药酒各种内伤都有妙处。”
“什么药酒?”刘冀和哈克异口同声。
“浆果酒!”
刘冀不禁提出了疑问:“现在才是初春时节,浆果得到夏天才有,到哪儿去找?”
黎国地处偏北,压根就没有见过浆果酒。
陆希夷又想起母亲曾经说过的话,在深山老林,以及人迹少至的幽谷里,往往四季不分,在这种的山谷里,往往就有浆果。
离京城最近的群山,便是西山,离此大概有三十里地。不过,去那里要经过后苑,也就是皇帝打猎的地方,如果被发现,就有可能被抓起来,关进大牢里。
“不管那么多了,为了救人,我得去一趟西山。”
陆希夷嘴里喃喃,刘冀和哈克都感觉莫名其妙。
“小陆,你说什么呢?”刘冀说。
陆希夷耸耸肩膀,微微一笑:“我有说话吗?”顿一顿:“对了,刘大哥,明天你有时间吗?陪我去一趟西山。”
“去西山?干嘛?”刘冀问。
“自然有用处。”陆希夷抿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