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得在父皇面前说我坏话了!”
官员道:“太子爷慢走!”
于是一行众人,几个轿夫抬着轿子,咿咿呀呀的离开高楼。
陆希夷想,难道阿冷是太子?太出乎她意料之外了。可是阿冷的声音不是那样的呀!然而太子的身形真是太像阿冷了。这是怎么回事?
听太子爷的意思,是要害镇国公,镇国公又得罪他什么了?
镇国公不就是钟易寒的父亲,钟易寒对她那么好,三番五次救她,她该不该告诉钟易寒,关于今晚太子跟那位官员所说的话?
陆希夷两眉纠结,忽然,背后一声断喝,把陷入沉思的陆希夷吓得魂不附体。
“呔,你是何人,深夜里偷偷摸摸的。”
陆希夷急忙回眸一看,几个火把下,一队巡夜的兵丁凶神恶煞,赶过来将她围住。
糟糕了!她才想起来,京城的夜晚是不许百姓出来到处逛的。
陆希夷笑嘻嘻道:“各位大哥,我……我是外地来的,迷路了。”
巡夜官兵将陆希夷仔细打量了一遍:“哼,外地来的?骗谁!你看你的衣服,哪儿有什么风尘!你不是贼就是尖细。”
陆希夷满头大汗:“我真是从外地来的!你们觉得有女人当贼的吗?”
官兵不以为然:“女人当贼,才有隐蔽性呢!来人呢,将她逮起来,送到京兆府堪问!”
陆希夷吓的脑袋缩到脖子里去。上一次是有钟易寒救,这一次若是再进监牢,她可怎么出来!
正慌张时候,一匹马从刺斜里得得得的走出来。
“你们在干嘛?”
在黑夜里,陆希夷只看到钟易寒一双雪亮如北极星的眼睛。戴面具的钟易寒,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官兵立即给钟易寒行礼:“拜见大公子!”
陆希夷看到钟易寒,心就安了,好像漂泊的船儿找到了避风的港湾:“大公子,又见面了!”
钟易寒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对陆希夷点一点头:“你怎么出来了?不该休息吗?明儿个五更鼓还要起来酿酒呢。”
陆希夷心里一暖,微微一笑:“心里不开心,所以出来散散步。”
钟易寒眉头一皱:“有心事?能告诉我吗?”
陆希夷娇嫩如水的肌肤掠过一丝涟漪:“这……不打紧的,犯不着给大公子添愁。”
“这是我的朋友,能不能网开一面,放了她?”钟易寒眼睛里闪出一丝失落,目光离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