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易青的手紧紧的捏成拳头,咯咯咯作响,他几乎要把自己的牙齿咬碎了。那帮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钟易寒在钟易青的眼睛里看到了杀气。
“嘿嘿嘿,大哥,没想到平日里严谨严肃的你,今天竟然如此爱开玩笑!哈哈哈,我还有事情,太子等我在樊楼那里,有好几个漂亮的女人弹拨管弦!”钟易青咧嘴笑了,“我可不能耽搁!”说完,快步离开。
钟易青根本没有将钟易寒的话放在心上,一直还跟太子交往。不知若是镇国公知道了钟易青和太子的关系,会作何感想?
正说着呢,便见一队人马从街头那边走来,最前面的两个走卒手里提着灯笼,一个灯笼写着“国公”,另一个灯笼写着“少傅”。钟易寒知是镇国公回来了,便走到辕门外迎接。
轿子停下,钟易寒拜在轿前:“父亲大人!”
镇国公掀开帘子,对钟易寒慈祥的点了点头,蓦地脸色又紧绷:“易青是不是又出去了?”镇国公当少傅这几日来,并没有发现钟易青和太子在一起,只是觉得太子并不用心学四书五经,心里既气愤又无奈。
“回禀父亲大人,刚走的确实是易青。”钟易寒如实说道。
镇国公生气的一声冷哼:“成天在外面鬼混,一点上进之心都没有。”严厉的责备之中,透着失望,“易寒,你可知道他去哪儿?跟谁在一起?”
“回禀父亲大人,我并不知道易青跟谁在一起,想必都是他那一类人吧!”钟易寒想了想,还是不要把钟易青跟太子在一起的事情说出来,让镇国公生气。
镇国公将钟易寒看了一看,并不满意钟易寒的回答。他了解钟易寒,看似冰冷,但其实内心很关心爱护钟易青,不过有时候这种关心和爱护,反倒是害了钟易青。他只消看一看钟易寒的眼睛,便知道钟易寒刚刚在撒谎:“易寒,你作为大哥,一定要看好易青,不能让他整天在外面鬼混。这不是爱他,而是害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孩儿明白。”钟易寒低下头。
镇国公不想过于责备这个大儿子,于是面色又改为温柔:“明天晚上,皇上宴请长公主,我作为陪客,你也随我去吧!”
钟易寒心头一凛,长公主此时在宫中,不知对皇上说陆希夷怎样坏呢!明晚去侍宴,或许可以探探口风:“好的,父亲!”
镇国公背剪两手正要走进大门,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
“易寒,长公主从前与我一起为皇上征战,虽然她对我有成见